季钦扬
胳膊仍揽着他：“你呢？”
“？”谢孟过
会儿才明白过来，笑着道：“
没有女朋友。”
季钦扬：“不找
个？”
谢孟：“哪有时间……”
季钦扬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喜欢什
样？”
季钦扬把球抛还给他，两人又开始练习转身过人，直到第五次时候谢孟才抓到机会冲破对方防守，把球投进篮筐里。
“今天就到这儿吧。”季钦扬掏出手机，他偏偏脑袋看向谢孟：“歇会儿再走？”
两人坐在操场边上，四月夜晚风还裹着凉意，谢孟坐会儿就把外套穿上，习惯性拉长袖子遮住手。
有几个女生站在球场边上，似乎在看这里，谢孟在其中发现孙甜。
“在看什？”季钦扬突然把脑袋凑过来，他微眯着眼：“有美女？”
凑在谢孟耳边笑笑：“没关系，新手都会这个样子，多做几次就熟练。”
……结果之后很多次谢孟都没控制好力气，又撞到季钦扬怀里。
谢孟有些尴尬：“是不是哪里不对？”
季钦扬耐心道：“动作是对，不过你别急，贴紧，粘着往里挤。”
谢孟又做遍，他学着季钦扬教动作，后背与对方前胸紧贴着，男生胸口温度透过衬衫熨帖在背上，谢孟甚至能闻到季钦扬汗水味道，蓬勃浸着阳光暖味，连带着空气都灼腻起来。
“……”谢孟无奈发现这话题敷衍不过去，只好打起精神道：“乖点，懂事些，可爱，黑头发，大眼睛……就这些吧。”
季钦扬若有所思：“你不喜欢染头发？”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谢孟想想：“因人而异吧。”他扫眼季钦扬头顶：“你……”
季钦扬似乎还在想别，慢半拍回应道：“什？”
“……没什。”谢孟说：“们回家吧。”
“不是……”谢孟有些尴尬，他看见孙甜朝这边看过来。
季钦扬手搭在谢孟肩上，毫不在意回望过去，孙甜起先还倔强不肯挪眼，结果没过多久就咬着唇转开脸。
“……”谢孟犹豫道：“你们……”
季钦扬又露出那种漫不经心笑容：“早分手。”
谢孟点点头。
季钦扬低头看着谢孟有些潮湿发尾，他双臂张开围拢在对方两侧，贴着男生颈边低声道：“再粘紧点，找机会。”
谢孟下意识缩缩脖子，个不留神球就被季钦扬抄掉。
谢孟：“……”
季钦扬单手旋着球，笑着挑下眉：“专心点。”
谢孟抹抹额头上汗：“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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