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低头看着他：“古传散手，头、指、掌、拳、肘、肩、膝、腿、胯、臂，每个部位都可攻击，讲究出其不意，实用为主。”
他扶着季钦扬起来，摆出防御
姿势：“你来试试。”
季钦扬满身大汗躺在地上，谢孟倒
绿豆汤递给他。
“刚刚那个是什
？”季钦扬突然问句。
谢孟：“咏春拳，三板斧。”
“
小时候身体不好，就被好婆送到这里来。”谢孟和看门大爷打个招呼，熟门熟路往散打场走，更衣室里没有人，谢孟拿套新运动服递给季钦扬。
男生穿着绸缎短褂，赤着脚没有穿鞋。
季钦扬也学他样子，把鞋脱，两人
前后进场馆。
教拳师傅还在带弟子，很多小孩只有五六七岁样子，扎马步，奶声奶气出拳收掌。
“也要跟他们样学吗？”季钦扬好奇道，他看着谢孟套上护腕，又扔给自己两只。
和张杠杠还有齐飞打完招呼，谢孟带着季钦扬出去时候正好碰到卓小远，卓近近穿着漂亮带着花边儿小泳衣，看到他又尖叫声。
谢孟：“……”
卓小远冷酷道：“就你这身材用不着不好意思。”
卓近近气鼓鼓捶自己哥哥下。
季钦扬与卓小远碰碰拳：“照顾好你妹妹。”
合适。
季钦扬：“在旁边看就行，游泳池也凉快。”
因为去早，泳池里人并不多，张杠杠趴在大黄鸭上面定要齐飞推着游，季钦扬个人有些无聊坐在池边上洗脚，目光不自觉盯着水里谢孟。
男生像鱼样，浑身淋水仿佛整个人都柔软下来。
季钦扬看着他游向自己，手臂抻坐到旁边。
季钦扬：“这也是散打？”
谢孟：“属于中国传统武术。”
季钦扬笑起
“基础你现在学也来不及。”谢孟笑着道：“教你实用拳法套路，平时防身用。”
季钦扬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没想到你会这些。”
谢孟没有说话，他拉过季钦扬手臂，与自己上下交叠，他比划下排掌再推，季钦扬跟着节奏做遍。
“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前膝盖微弯。”谢孟边说边动作，左腿绕过季钦扬，交叠着手臂突然排拉，季钦扬上身前冲，还没反应过来谢孟膝盖就抵着他小腿重重绊，个转身，季钦扬就被动弹不得按在地上。
季钦扬：“……”
卓小远吊着眉：“不用你说。”他看两人眼：“你们游好？”
谢孟没有正面回答：“杠杠和齐飞还在里面。”
卓小远不爽啧声：“又要跟傻逼们起玩。”
谢孟：“……”
季钦扬把车骑到武术中心门口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谢孟走上几个台阶回身等着他。
“很无聊吗。”谢孟揩把下巴上流下来水，他肤色很白，却不是像季钦扬白透明那种，因为出水后有些冷缘故，季钦扬发现对方乳头硬。
“……”季钦扬摸摸鼻子，咳声道：“有点。”
谢孟拿块毛巾擦头发，他想想说：“等下让他们自己玩吧，带你去别地方。”
季钦扬来兴趣：“哦？做什？”
谢孟笑笑，他把毛巾扔到边：“告诉你就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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