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卓小远头痛
啧
声：“真不知道说你们感情好还是什
，谢孟不想和
们说也就算，居然对你也瞒着……不过你在北京考试，他大概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
季钦扬敛笑意：“到底什事？”
卓小远酝酿会儿，才慢慢道：“张好婆去世，上个礼拜六事情，谢孟假请到头七，本来今天要去，结果近近身体有情况……明天张杠杠和齐飞约好先过去，你什时候回来？”
季钦扬握紧手机。
卓小远说半天见他没反应，有些疑惑喂几声：“你在不在听啊……反正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谢孟性子很闷，不哭不闹怕他憋出毛病来……”
那边接很快，卓小远声音清醒带着凉意：“你等会儿。”他对季钦扬道，说完又转身似乎安慰着谁，语气低柔：“们打完这针就回去，困睡会儿，哥哥陪着你……”
季钦扬等他那边安静下来才问：“近近怎？”
“老毛病，不是急事。”卓小远语气平静：“正想联系你，谢孟这几天电话直打不通，发短信也不回……”
季钦扬挑挑眉：“刚和他煲完电话粥。”
“……”卓小远噎噎，咬牙道：“还让不让狗好好说话？！”
电话那边传来落雷声响，就连谢孟声线仿佛都包裹着潮气。
男生似乎有些无奈叹口气：“除你还能想谁呢。”顿顿，谢孟低声道，“快点回来吧。”
“……”季钦扬扶着额，过许久才闷声说：“真想看看你现在表情……”
谢孟尴尬：“……还是不要，太难看。”
“难看什？你哭吗？”季钦扬开玩笑。
夜接到谢孟电话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确认遍，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
“怎还不睡？”季钦扬呆宾馆楼层很高，低头就能看见繁华夜景，与苏州不样，就算过晚上10点，北京依旧华灯璀璨，门庭若市。
谢孟声音有些轻：“马上睡……你睡？”
季钦扬撒个谎：“当然没有，就等你电话呢。”
谢孟在另头轻轻呼吸着，他沉默半晌，才慢慢道：“苏州这边，晚上下雷阵雨……”
“不会。”季钦扬
季钦扬：“……”
“算。”卓小远呼口气，嘀咕道：“那他和你说什没？”
季钦扬刚张嘴，就听见卓小远阴森道：“要是只说什想啊爱就给闭嘴……大半夜虐狗小心告你！”
季钦扬坏笑道：“那还是不说。”
卓小远：“……”
谢孟没有说话。
季钦扬想想：“你哭起来也定很帅。”
谢孟嗓子有些哑：“又没在你面前哭过，你怎知道。”
季钦扬安静会儿，才轻声笑着道：“以后总会有机会。”
挂谢孟电话，季钦扬并没有马上回房间，他皱着眉翻会儿联系人列表，靠在阳台上拨出卓小远号码。
“是吗。”季钦扬看着远处高楼上闪烁霓虹：“北京天气很好，有风又不湿……”
“季钦扬。”谢孟突然打断他。
“恩？”
“……你什时候回来？”
季钦扬愣愣，随即笑起来：“真难得你会说这样话……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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