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翟林比个手势,示意郭临安闭嘴,旁张杠杠倒是听很投入,韩冬侧过脸看着他。
“世人用所谓歧途概括,拯救是伤痕累累借口,到底什才是对错,爱明明没有对错。”钱陌唱到副歌部分并没有用常见高音,他仍旧不急不缓温柔吟唱:“只是想,想要雨天,能和你,撑把伞,只是想,想要艳阳,能和你,起散步。”
底下已经有人吹起口哨,甚至有女孩儿流着泪大喊钱陌名字。
台上人拨响最后串旋律,几乎念白样轻声唱道:“只是想,想要拉手,能和你,走过很长,很远路。”
孟:“他很厉害吗?”
“还不错吧。”季钦扬在他耳边低声道:“不过跟你老公比还是有点差距。”
谢孟哭笑不得摇头,季钦扬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外人看上去就像对哥两好。
照例最后支应该是谢幕安可曲,钱陌示意大家安静,自己抱把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调下麦高度。
“最近写首歌。”他凑着话筒,声音并不高:“想送给自己和刚认识朋友。”
钱陌视线往台下扫圈,季钦扬正低头跟谢孟说话,并没有看见。
前奏响起时候钱陌闭上眼睛。
“到底有什错,你凭什说犯错,你又不是,你又不是。”钱陌有点天生烟嗓,唱慢歌时候非常有感情:“爱就是爱,爱谁是谁,又有什分别。”
吉他声缓慢悠扬,钱陌嘴唇几乎贴着话筒:“爱人和样,样身体,样灵魂,们只是爱,难道不可以吗。”
郭临安压低声音纠结道:“这个词有点暧昧啊……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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