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孟忍俊不禁，他举起双手鼓
鼓掌。
“新年快乐。”季钦扬边弹吉他边低声唱道：“
爱你，谢先生。”
当天夜晚，在屋顶上，季钦扬为谢孟单独唱十多首歌，都是乐队从来没唱过
。
唱到最后
首时候，底下广场又放起烟花，璀璨光影照亮北京城冬夜天空。
谢孟低头，他看着面前盘着腿，安静唱歌季钦扬。
季钦扬：“是啊。”
谢孟：“刻碟吗？”
季钦扬：“年后都会刻出来，到时候拿回家。”他说着拿出手机登录微博，谢孟看到乐队微博首页已经快突破300万粉丝。
“平时都是闻涛在打理。”季钦扬解释道，动态有新出歌曲试听和演唱会照片，有几首歌转发都是过万。
谢孟自己刷半天首页，突然道：“你真是太棒。”
“想好？”谢孟问韩冬。
韩冬道：“很早就想好。”
“注意安全。”谢孟不再多说：“保持联系，记得发邮件。”
“知道。”韩冬点头，他那边似乎要准备登机，结束视频前，他看着谢孟淡淡道：“今年得在外面过年，所以先提前说声。”
谢孟笑起来：“新年快乐。”
杠发来照片越来越多，从埃及到叙利亚再到以色列，最近几张在伊拉克照片，就算谢孟这个外行人也能看出张杠杠心境变化。
从曾经充满生机到残酷与绝望
张杠杠拍城市里废墟，汽车炸弹袭击后只随便铺白布就摆在道路两旁尸体，炮火停息后以色列，祷告教堂安静而神圣。
他偶尔会拍朵花或者棵树，长在砂砾中，或者望无际荒野里。
谢孟把这些照片都整理好发给韩冬，他在最后转述张杠杠话，对方并没有回复邮件。
在那刻，谢孟觉得，他全世界，仿佛都在对方指尖下
季钦扬愣愣，才明白过来对方指是什
，他亲亲谢孟后脑勺头发，笑着道：“这种不算什，你今年年终奖拿也不比少多少。”
谢孟没说话，他转过脸，回吻下季钦扬额头。
“对。”季钦扬想起件事，他让谢孟坐着，自己下去拿把吉他上来，调好音，轻轻拨拨。
谢孟裹着毯子，坐在椅子上，表情疑惑看着他。
季钦扬抱着吉他，清清嗓子，慢声道：“现在是谢先生专属演唱会时间。”
“新年快乐。”韩冬对着摄像头摆摆手。
小年夜前天，乐队举行最后次跨年演唱会，季钦扬那几天忙几乎觉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当天到场歌迷甚至突破上万人。
季钦扬他们乐队租广场几乎人满为患，大冷天钱陌唱只穿件t恤在舞台上跑来跑去，季钦扬把谢孟带到舞台对面幢废弃厂房顶上。
“在这儿看看就行。”他拿条毯子，从背后裹住自己和谢孟：“等下还会放烟花。”
谢孟听会儿：“都是你写？”
直到临近过年，韩冬才有消息。
“跳槽去华为。”韩冬下午时候与季钦扬视频，背后可以看出在首都机场：“驻派海外设备检修部门。”
季钦扬挑挑眉：“去中东？”
韩冬笑笑，没否认。
谢孟正好包完饺子，他洗手进房间，季钦扬把位子让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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