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第二次
。”华筝低声道，他伸出手，贴着杨力
胸膛，后者忍不住瑟缩
下，修长白皙指尖有些轻慢挑开衣襟，然后伸进上衣口袋里，慢慢抽出那副白色手套。
杨力羞耻面色绯红，几欲滴血，恨不得闭上眼不再去看。
华筝却不
年轻管家真是又羞又躁，最后也只能当没看见，快速合上柜子，只是不知怎，鬼使神差，杨力又忍不住重新开摆手套抽屉。
他挑很久，找副白色皮质，摩挲很久，小心翼翼放进贴身口袋里。
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响起熟悉声音。
“你在干什
？”华筝语调清冷无波。
杨力猛地转身，看到老爷披散着银白色长发，没什表情靠在门上。
“他到底喜不喜欢
呢？”杨力忍不住自言自语。
在旁陈女士像是听什可怕事情，脸懵看着他：“你在说什？”
杨力脸有些红，嚅嗫道：“是想知道，老爷到底喜不喜欢……”
陈女士眨眨眼：“他是瞎，你也跟着瞎？”
杨力：“……”
杨力这是第二次亲自迎接华筝。
老爷并没有什变化，按着帽子在气流中不疾不徐地步下扶梯，他有些紧张，等对方走进才上前问候。
“您回来。”杨力微微躬身，他换套全新管家服，里面衬衫领口上有着绣工繁复襟花。
华筝没有说话，他摘手套，指尖熟练拂过杨力脖子，停在年轻管家喉结上，然后轻轻拨拨皮圈上铃铛。
“叮”声，华筝露出些笑容：“乖孩子。”
“……”杨力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也什都没看见，但华筝只要站在那儿，就能让他无所遁形。
华筝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但他似乎并不介意，他直起身，慢慢地走向自己管家。
杨力下意识退步，他背已经贴到柜子上。
华筝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只要他稍稍抬头就能碰到对方下巴。
陈女士没好气道：“今天你打扫他房间，别忘整理衣帽柜。”
整理衣帽柜这件事，般不会由外人来做，当然杨力是个意外，要不然他上次也没办法偷副华筝手套出来。
老爷这些贴身物品向来带着很重私人标签，杨力每回进来都能闻到华筝浓郁信息素味道。
他整理着手套柜子，上次自己偷那副已经洗干净，偶尔瞥到眼仍会扰乱心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皮圈似乎又多几根，看尺寸明显就是为杨力准备。
杨力两颊燥热，连背上都渗出些汗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握握华筝掌心，又快速放开，低声道：“欢迎您回来。”
华筝“看”他半晌，叹口气：“回来。”
之前在杨力特殊发情期时发生事，华筝不主动提，杨力也不好意思问。
他当时整个人信息素都是混乱，记忆零碎又不完整，但关键地方还是清晰，当然事后想到自己不知羞耻做事情，年轻管家就恨不得钻进隔离室里重新躲起来。
杨力不知道老爷到底什心思，明明让自己对他动情，关键时候却又不与自己“缔结”，可要说厌恶自己吧……特殊发情期也是老爷帮忙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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