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解释：“芭蕾舞有立足，但不是
下子就能立起来
。”她示意江深扶着杆，抬起条腿，“小腿绷直……好，脚背也绷直。”她掌心裹住江深脚背，连带着脚趾起朝里
这明显是问白谨。
“隔壁小天鹅。”白谨回答，他看向江深，“你该去跳舞
。”
江深“哦”声，他看向那个比他高脑袋男生，对方也正低头似笑非笑瞅着他。
宋昕在舞蹈房门口喊：“江深！快进来！”
江深快速跑过去：“来。”他边跑边忍不住回头看，白谨似乎知道他会回头似，脸不起挑挑眉。
江深：“今年六月就9虚岁。”
白谨：“哦。”
江深看他眼：“你比
小？”
“谁说。”白谨把拳头放下，“也9虚岁。”
江深笑起来，白谨虽然看着很凶，但对人却不坏，他在走廊里等着江深整理好东西出来，两人块儿往教室走。白谨似乎挺好奇他舞鞋，直低头去看，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你鞋子前面那块不硌脚吗？”
卸妆水是凉，白谨隔着化妆棉手却暖烘烘，他其实动作什
也没熟练到哪儿去，但好歹看得见，不会像江深，自己擦自己擦成个大花脸。
江深被擦到眉心那边时似乎觉得痒，居然“嘿嘿”笑两声。
白谨看他：“笑什？”
江深没开始那怕，他躲下：“痒……”
白谨又皱眉：“你怎这娇气。”
宋昕拉着江深进教室，口气不怎高兴：“不是跟你说别去找他们玩嘛。”
江深将卸妆水和化妆棉还给林老师：“正好碰上，那个高高男生是谁？”
宋昕小声凑着他耳旁道：“今年市里拳击比赛少年组冠军，叫赖松。”想想，宋昕继续道，“他比们都大，初二还是初三，别去惹他。”
江深答应句“好”，又被女孩子们簇拥着站成排。林老师交代几句今天要学东西，便让学生们都散开去热身，她把江深叫道跟前，温和道：“今天要开始压脚尖，回头要是难受你告诉老师。”
江深似懂非懂：“压脚尖是什？”
江深抬起脚：“之前还有点不习惯，穿久就不会。”
白谨瞟他鞋眼，没说话。
江深似乎还想与他再多聊几句，毕竟在舞蹈教室就他个男孩儿，女生们许多话题想法他也参与不，就算喜欢跳舞，在爱玩年纪没有玩伴还是件很寂寞事。
白谨话不多，路都是听着江深说来说去，快到拳击场时里面正好出来个人，瞧见白谨和江深在起时愣愣。
“唷，这是去干嘛？”对方看着年纪挺大，比江深还高个脑袋，“他是谁？”
江深不想再被说娇气，于是站直没动。他等白谨用化妆棉给他擦完脸，才凑着水又冲洗几波，冲好抬起头，凑近白谨问：“干净没？”
白谨拿拳套刚套回去，见他脸凑太近，便抬起拳头顶着江深脸颊轻轻推开。江深猝不及防，被拳套压撅起嘴：“……干嘛啊？”
白谨似乎觉得他这样比较好玩，也不把拳头放下，继续问：“你不去跳舞？”
江深含糊道：“洗完脸就去。”
白谨：“你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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