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松：“对！就这牌子！”顿
顿，他终于反应过来，“要给你买
呀？”
青灵子
“你们在干嘛呀？鬼鬼祟祟。”难为赖垃圾说悄悄话，嗓子都被压出鼻音来。
江深怕他不配合，只好讲清楚：“青灵子来找她哥哥，亲哥哥，就是那个人。”他伸出手去，远远指给赖松看。
赖垃圾2.5视力看起来当然不费劲，他皱着眉似乎在回忆什
，猛地
拍大腿道：“
说这眼熟呢，你亲哥不正是隔壁包间那跑腿嘛。”
青灵子回过头：“跑腿？”
“你们自己看嘛。”赖松努努嘴，“这阵子隔壁包间经常来唱歌，固定就这十几个人，这飚歌城饮料太贵，不过还好能外带，那孩子就当跑腿，帮其他人带饮料，们也让他带过，瓶给他挣四五块钱。”
陈青灵没反应过来：“小天鹅是谁？”
江深：“……”
赖松完全不认生，跑过来速度又快，看到陈青灵时也没个正经：“唷，这谁呀，你小女朋友吗？”
江深赶忙否认：“不是不是，是妹妹。”
陈青灵到是有点提防：“你是谁？”
就是。”
江深：“……”
再怎说也不能让个小女孩儿单独去什KTV找人，江深拦又拦不住，只能鞍前马后陪着。
两人没带多少钱，还只能坐公交，幸好正规KTV都集中在市中心，找起来也不算困难。
但是就算找到，他两没钱开包间也进不去，陈青灵不死心，站在柜台前面问收银员：“进去人都不登记得吗？”
青灵子不说话，她抱着腿，死死盯着外头正在收钱数钱陈毛秀。
江深拼命使眼色让赖松别说，可惜大傻子压根看不懂。
“们还问过他这小赚零花钱干嘛，看着又不是穷人家缺学费样子。”赖松摸摸下巴，笑起来，“结果他说什要买套那啥……牌子？哎，反正是个名牌油画画笔。”
江深：“……”
青灵子突然道：“Escoda”
赖松指指自己：“是你哥朋友。”他看着江深，“你怎会来唱歌？”
“没有来唱歌。”江深努力解释，他往赖松身边瞧圈，有些好奇，“白谨没和你来吗？”
赖松瞪圆眼睛：“他来？怎来呀？你今天给他只鸡，他急着回去养呐！”
“……”江深差点忘这茬，不过白谨没来也好，江深不知怎居然有种松口气庆幸，回过味来又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
脑子里正团浆糊着，身边青灵子忽然“啊”声，扯着江深蹲下，他俩身量不大，绿植挡严严实实，可怜赖松也下意识跟着躲起来，健壮身躯缩艰难。
收银员笑起来：“们这儿又不是宾馆开房，来人都是正经人，就唱唱歌，哪需要登记啊。”
江深听到“来都是正经人”才放下心，朝着青灵子安慰道：“你看，狗毛也没学坏呀，他就是双休过来放松下，你不用担心。”
陈青灵嘴硬道：“谁担心他。”
江深咧开嘴笑笑，他拉着青灵子坐到大厅绿植后面，正想着怎劝小妹妹走，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小天鹅！”赖松不知是从哪个包间出来，大咧咧喊他，“小天鹅，你怎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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