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松唏嘘:“你们跳舞真辛苦。”他从包里掏出个盒子,递给江深,“白二代托带给你。”
这两年白谨确不怎来拳馆,就算来也是找赖松或者江深,但是每个礼拜两三通电话少不,谭玲玲经常打趣他们是交“远距离朋友”,通电话跟汇报工作似,恨不得把天做事儿都讲完。
除电话,两人之间互送东西也是陆陆续续频繁,白谨大概除钱没别,买都是用,最贵次送手机,江深拿到时差点没吓死,放着几天没敢用,直到白谨打电话来催,说用能视频他才答应。
相比之下,江深送就质朴许多,时鲜茶叶,自己做果酱,腌咸鸭蛋,初夏枇杷杨梅,深秋大闸蟹,这些个东西白谨收到都会拍照发他,两人还有朋友圈,挨个互相点赞。
“你们感情好也太肉麻。”赖松买炸鸡吃,不过外面酥皮都给扔,“手机好玩吗?”
“你这儿跳真好。”宋昕和他块儿在舞蹈房看排练回放,“这动作怎你做就比好看呢。”
江深笑起来,他长高些,身量肌肉线条明显,曲折腿随意坐着:“你能做些动作也做不啊。”
宋昕瞪他:“绿腰你都跳得,上次还跳过。”
江深嘿嘿笑着没说话,他和宋昕又看会儿,直到赖松过来叫人。
“你们两好没?”赖松已经高二,整个人超过185,因为常年打拳缘故,看着跟门板似结实吓人,不过笑还是傻。
业余,林老师说过,专业不需要考试,但是要上好高等舞蹈学府得经过学校甄选。
青灵子看着江深,怀疑道:“你不会真想跳辈子吧?”
江深沉默着,他过好会儿,才慢慢道:“文化宫汇报演出你来吗?”
“来呀!”青灵子晃着腿,“不过还早呐,你要表演节目吗?”
江深点点头:“你帮叫上狗毛和树宝吧。”
江深点杯不含糖奶,吸管吸着慢慢喝:“还行呀。”
赖松:“你都用什APP?”
江深老实道:“就个微信,专门和白谨联系。”
赖松:“……”他无语嘟囔道,“你又不是白二代童养媳……”
江深没听清,他
宋昕翻个白眼:“谁让你等们呀?”
赖松顶着门,他弯胳膊就能触着门框:“谁说等你,等小天鹅!”
江深起身去换衣服,出来时两人还在斗嘴。
“行。”江深看着宋昕,“们去吃点东西?”
宋昕叹口气:“又不能喝奶茶,不能再胖。”
他抿抿嘴,笑有些不好意思:“到时候跳舞给你们看。”
小孩儿光阴总是调皮,既不够用也不够玩。
狗毛终于是攒够钱,给妹妹买Escoda画笔;青灵子完成她画,题目叫《哥哥》,意外得全国少年绘画大赛金奖;那幅画还被陈毛秀裱起来,专门挂在客厅墙上,逢人去他家里都要听他吹嘘回。
沈树宝是村里唯个考上重点高中,他近视眼又深几度,平时在学校妆模作样,回乡下还是脱鞋光屁股和陈毛秀在鱼塘里面混。
江深终于在最后半年完成林老师布置歌舞剧,跳女A是宋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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