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们拳馆有友谊赛,参加少年组轻量级,你和赖松可以起过来看。”
“可以吗?!”江深眼睛都亮,兴奋道,“你会上台吗?”
白谨“哼”声:“参加,当然会上台。”他又说,“你来看打拳,顺便晚上住那儿,在上海玩两天。”
江深显然又被“玩”吸引过去,憧憬道:“上海好玩吗?”
白谨轻笑声,他淡淡道:“有在,当然好玩。”
江深心虚道:“……还穿裙子跳舞呢,不更娘们……”
“你不样。”白谨瞎眼似双标,“你是小天鹅,小天鹅当然可以穿裙子。”
江深被他逗笑起来。
“而且你如果跟沈君仪就能来上海。”白谨语气有些臭屁,“也在上海。”
江深忍不住问他:“那你每天辛不辛苦啊?”
江落山皱眉训他:“贵什贵,这事儿你不用操心,就想想该跟哪个老师。”
谭玲玲忧心忡忡:“看那个沈老师好严厉啊,不会打学生吧?”
“以前唱戏师傅不也打徒弟,不打不成器。”江落山倒是看挺穿。
谭玲玲瞪他眼:“瞎说什呢,都这年代,哪个孩子不是宝贝。”她想想,又问儿子,“那个周老师呢,人怎样?脾气好吗?”
江深想想:“比沈老师脾气好吧……”
老师也找过。”
沈君仪顿顿,他细长眼看向男孩儿,没什表情:“你是个好苗子,他找你也不奇怪,至于和他……”顿顿,沈君仪嘴角微挑,露个不屑笑容,“他还不配和摆在起相提并论。”
谭玲玲和江落山路送着沈君仪出院子,江深跟在后面,临走前沈君仪突然问他:“你家里鸡养多久?”
江深虽然不懂他为何这问,但还是老实道:“两年多。”
沈君仪点点头,他最后看眼江深,说:“好好考虑,等你电话。”
去上海火车票只有市里能订,江深提前天让赖松陪着买好票,临行前竟比自己上台汇演还紧张。
“要不要做个横幅给他?”江深在高铁上问。
白谨:“打拳哪有不辛苦?”顿顿,他又说,“不过应该没你辛苦。”
江深想会儿,认真道:“怎可能,又不会每天挨揍,肯定还是你辛苦。”
白谨:“……”
两人又聊会儿,白谨突然想到事,问道:“你下星期周末要不要过来?”
江深:“怎啦?”
谭玲玲又纠结起来,用力叹口气:“哎!”
选老师事儿江深也在电话里和白谨说,男生倒是挺直白。
“不喜欢那个周洛祥。”
江深好奇道:“为什呀?”
白谨:“那天看你节目,他就坐前面,油头粉面小白脸似,全程还用手帕捂着鼻子,娘们个。”
虽然是父母,但舞蹈专业方面谭玲玲和江落山还真是点忙也帮不上,攸关未来,做母亲总要更忧虑些。
“你说那个周老师。”谭玲玲边拆鸡架,边唠叨着问自己儿子,“条件怎样啊?也是什都包吗?年学费多少?”
江深摇摇头:“他当时没和讲太多。”
谭玲玲叹口气:“学费咬咬牙也不是凑不出来……”
江深嘟囔道:“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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