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点头:“刚擦好。”
赖
白谨:“刷。”
江深又笑起来:“怪不得闻到草莓味啦。”
擦完药,江深想着快点干,又凑近轻轻吹吹。
白谨“嘶”声。
江深不敢动,小心翼翼问他:“还痛啊?”
江深看到白谨,咧开嘴笑笑:“你洗好?”
白谨转开目光,他掩饰般擦下头发,才又回过头问道:“你不累啊?”
江深:“习惯啦,今天早上赶高铁都没练功,晚上再不练要睡不着。”
白谨:“干嘛不在屋里练。”
江深:“地毯太厚啦,踩着飘。”
白谨看他好几次:“你吃不饱?”
江深赶忙说:“饱饱。”
白谨没说话,又单独点份牛眼。
赖松高兴道:“哇,你怎知道不够吃啊?”
白谨看他眼:“不知道,给小天鹅点。”
背上拳包,走在前面。
江深很高兴:“那回去挂在墙上。”
白谨:“这种小有什好挂,等以后拿美国联赛金腰带你再挂好。”
江深笑起来:“都挂上嘛,到时候给你挂满!”
赖松在旁边听有些吃不消:“白二代腰带关你什事啊,拿那多呢,也没人挂呀?”
白谨抿着嘴,含糊道:“你再多吹几下……”
“哦。”江深还真老老实实又多吹几下。
赖松正好从楼上下来准备洗澡,看到两人吓跳:“你们干嘛呢?”
江深直起腰:“给他擦药呢?”
赖松凑上来:“擦好?”
白谨嘟囔句什,江深没有听清,他站起身,进客厅,示意白谨坐下:“给你擦药。”
白谨见他穿着自己送舞鞋又有些高兴,他仰起脸,嘴角对着江深。
“还痛不痛呀?”江深沾着药膏手指轻轻按在伤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完澡,白谨唇上还有个几滴水珠子,江深便自然而然用指尖帮他抹干净。
白谨:“……”
江深:“你刷牙没啊?”
江深:“……”
难得不用像平时那样练功,江深反而有些不习惯,他这两天陪着白谨呆上海,但是也把舞鞋带着,上车前还被赖松笑话,说他得不日闲。
白家在上海置办房产也是独门独户带院别墅,洗澡前江深还是没忍住,换鞋子去院子里练功。
白谨头上盖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正巧看到江深在劈字马。
男孩儿肢体柔韧挺拔,肩膀上肌肉线条也极为漂亮,江深伏地又起身,慢慢舒展开长臂,他抬起头,颈项间扬起弧度宛若张盛开花瓣儿。
“有啊。”江深生怕他不知道似,“文化宫拳馆里都是赖松你腰牌呢。”
赖松:“……”
虽说在打拳跳舞时候小少年们都像个大人似,但到玩上面,该是几岁就还是几岁样子。
赖松对肯德基情有独钟,每天想着都是炸鸡和快乐肥宅水,到上海也样,白谨不想给他花这个钱,赖松真是伤心路。
江深长这大别说吃那种全程有老外侍应生对服务餐厅,他连见都没见过,端上来盘子还特别大,肉却只有点,江深怕浪费,连着旁边配菜和酱汁都吃干二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