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用!”嘴上嫌弃完,狗毛倒是也马上把钥匙扣给挂上,“还想吃啥,哥给你夹!”
青灵子宝贝放好笔袋,拍自家哥哥下:“莲子还没剥完呢!”
桌饭吃到大半夜,光厨房起灶就起三次,到最后饭桌上就剩三个喝红光满面大男人,妈妈们自个儿换
李卓摆摆手:“别夸,再夸下去真找不着北。”
江落山开酒,给沈国良和陈老实满上,三个男人话不多,碰杯后都是饮而尽,谭玲玲不痛不痒劝句别贪杯,进厨房上热菜。
李卓给几个孩子布菜,催着江深把鸡腿吃。
苗花儿劝她:“你自己吃,别管小,毛秀和树宝能照顾着。”
陈毛秀还在给妹妹剥莲子,沈树宝把大半鸡肉都堆到江深碗里。
沈树宝扔车,滑下坡去给船夫钱,提着莲蓬爬上来时,看到沈国良站在坡上。
“爸!”沈树宝惊讶道,“你怎来?”
沈国良:“来接你们。”他顺手接过儿子手里莲蓬,蹲下身道,“青灵子来,叔叔背你。”
作为唯女孩子,被几家人宠着那是天经地义,沈国良边背着小姑娘,边剥着莲蓬子,人个塞到另外三个男孩儿手里。
快走到村口时,江落山和陈老实已经等着。
”
谭玲玲和江落山早就开始准备这顿饭,隔壁苗花儿和李卓也来帮忙,陈老实买鞭炮,回来时拍脑门才想起来:“哎呀,忘买酒。”
苗花儿啐他:“你猪脑袋呀,记得住啥?”
陈老实敦厚笑两声:“现在去买,现在去买。”
李卓出来边解围裙边笑着道:“别再跑啦,让国良等下下班带回来。”
“对,钥匙扣。”江深突然想起来,跑屋里把礼物给拿出来。
他给两哥哥买都是天鹅图案钥匙扣,黑白让他们自己挑。
狗毛选个黑天鹅,嘴里还嫌弃:“你这也太没品味吧,带着会不会太娘气?”
沈树宝在桌子底下踢他脚,手上动作挺快,已经挂到钥匙圈上。
江深高兴地傻乐,又把天鹅笔袋送给青灵子:“挑很久呢,你们要用啊。”
大红鞭炮路铺到院子里,陈老实点着时,青灵子下意识捂住耳朵,漫天飞舞红纸屑飘江深满头,Tony金鸡独立站在院门最高处,中气十足打两声鸣。
大人们簇拥着孩子,过节似进屋,江深坐在最中间,苗花儿和李卓分别又塞个红包给他。
谭玲玲不好意思道:“你们真是,瞎客气什呢。”
苗花儿笑爽朗:“深子有出息,当然要奖励啦!”
谭玲玲:“最有出息是树宝,都考上重点高中,全村喜事啊。”
沈国良上班奶场离不远,下班回来便顺道提两瓶子黄酒回来,与其他几位孩子他爸不同,沈国良是话最少个,他进屋把酒放下,见实在没插得上手帮忙地方,便待会儿,又闲不住似出门去。
谭玲玲老远瞧着,“诶”声:“国良哥这是去哪儿啊?”
李卓倒是挺放心:“别管他,定是去接孩子们。”
沈树宝慢腾腾地骑在最前面,路过有船上再卖莲蓬,他喊住,回头问:“要买几个?”
青灵子张开手指:“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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