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没人回答,讥讽笑下:“三楼最近传不少话到耳里,你们倒也挺闲。”
江深眨眨眼,似乎明白过来,刚想张嘴,却被荆落云按住手,师姐朝他比个“嘘”手势,示意他听着。
“你。”刘星枝手里笔随意点个女生,“天练多久功。”
对方明显很是惧怕他,起身战战兢兢答:“4、4个小时?”
刘星枝哼笑
“这种装模做样选拔有什意思啊?”有女舞者小声抱怨,“五楼就这三个人,刘首席不跳话,肯定是江深嘛。”
有人反驳:“也不定,他年纪又不大,说不定舞台经验不足,发挥不行呢。”
另人嗤笑下:“这有什关系,五楼只看天赋好,天选之人,这种所谓竞选就是做做样子,他跳哪怕不好,也肯定是他。”
张直听不太下去,回头严肃道:“江深很拼命,就他那练习强度不会跳不好。”
其余人面面相觑番,都不是太信:“之前不是你说他天才嘛?”
江深摇头:“早上已经练过呀。”
张直愣会儿,惊讶道:“你练过啦……?”
江深:“晚上也要练晚功。”他皱皱眉,看着张直道,“这不是基础吗。”
张直:“……”他有些意外,“你这拼嘛。”
江深:“师姐舞场排演很重要,你是不是也要上台呀?”
深红着脸道。
白谨收马油罐头:“都抹完。”
江深揉揉脸,还真是润润。
白谨似乎想笑,不过又憋住,边喝粥边淡淡道:“这几天太冷,晚上起睡吧。”
江深吓跳:“睡、睡睡哪儿?”
“他是天才啊。”张直理直气壮道,“但天才跟他努力不*屏蔽关键字*,又天才又努力咯。”
江深最后个动作跳完,荆落云便忍不住露出笑容,刘星枝慢条斯理伸个懒腰,手里笔点点名册。
“次席。”他宣布道,“江深。”
另外两个舞者虽然表情遗憾,倒也没什不服气,刘星枝让江深到自己身边来,他扫众人眼,突然问道:“天冷,你们有好好练功吗?”
与荆落云不同,刘首席板起脸来问话训斥时和沈君仪给人压力差不多少,所以有时候沈君仪不在,监督活儿也会落到刘星枝身上。
张直点头:“除,这班里半都被选上,荆首席大家都挺喜欢,脾气好啊。”
江深:“师姐也很严格,次席还没选呢。”
张直笑起来:“次席哪需要选啊,肯定是你啊。”
荆落云舞蹈排演果然要在下午正式选出次席,参加竞选有江深和另外两个舞者,刘星枝和荆落云都在场,端正严肃坐在落地镜前面,让人个个上前来跳。
无需竞选次席群舞们绕圈席地而坐,倒是开始偷偷摸摸八卦次席名额。
白谨:“你睡这儿或者睡你那儿,你自己挑呗。”
上午文化课,张直现在是江深固定同桌,因为白谨关系,小天鹅听课听都有些恍恍惚惚,直到旁边张直推他好几下。
“你怎啦?”张直问道,“昨晚没睡好?”
江深回过神来,含糊道:“天气太冷……”
张直:“这种时候练功太受罪,你下午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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