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落云哭笑不得,“这不是重点吧。”
江深还真没想过要跳刘星枝“初舞”次席,当然,如果能跳,对他舞蹈和名气方面都是件不得大好事情,刘星枝近两年对他没有开始那般敌意,但竞争意识方面也不是没有。
沈君仪个月下来面试不少次席候选名额舞者,刘星枝陪在边把关,百无聊赖翘着腿,双臂环抱。
又看完个备选表演曲目,沈君仪停下来。
他有些疲累叹口气,眉宇间皱成川字。
刘星枝反正不是太赞同,但看在这小师弟腔肺腑赤诚上也不藏私,帮着分解动作,重新编排。
“整场跳下来是不太可能,你就跳湖边相遇那段。”刘星枝指着视频上动作给他看,“注意眼神,亚当·库伯眼神可是非常到位,你就用目光电死他!”
江深仔细看会儿,好奇道:“你也是这电蒲先生吗?”
“……”刘星枝,“做人不能太实诚,懂吗,小天鹅宝宝?”
刘星枝和蒲先生“绝美爱情”在来仪工作室都是每周八卦热门,刘星枝似乎已经习惯,毕竟他“金主”不止蒲先生个,舞迷数量和质量更是与荆落云并称来仪两大流量担当。
在未来很长段时间里,像白谨这种声势浩大,又土又壕又没什审美品位送花应援在舞蹈圈中占据非常多热门话题讨论,只是当事者本人就如他拳头样,对各式评论充耳不闻,往无前,行素。
白谨不在意,江深当然也不会在意,他虽然偶尔会羡慕师兄师姐粉丝多,但也只是停留在羡慕阶段。
两人在张床上睡过整个隆冬,天气渐暖后,江深又不太好意思再继续蹭床,搬回自己房间,白谨不怎高兴,却也没说什,反倒是最后江深又有些失落起来。
年有四季,四季有朝夕,江深在这朝夕四季间跳更多舞,上更多台,还有最重要,见缝插针学他天鹅湖。
荆落云和刘星枝知道他在练天鹅湖时还嘲笑很久,软硬兼施逼着问他喜欢人是谁。
“你有什意见。”他问刘星枝。
再过半年刘星枝十八岁“初舞”将会是来仪最大舞蹈剧盛宴,沈君仪都下场亲自参加编排,重视程度可见斑。
“你要在星枝‘初舞’前告白吗?”荆落云算着日子,“同时练两舞身体吃得消吗?”
江深:“吃得消吃得消,师兄舞应该跳不次席……舞场就没那多。”
“怎会跳不?”荆落云有些惊讶,她摇着头,“你太小瞧自己,你这两年跟着巡演下来名气已经积攒不少,业内更是不少人向师父打听过你,只是师父不想让你参加国内比赛,没多宣传罢。”
这些江深还真不知道,他悄咪咪小声问荆落云:“那师姐有没有粉丝群啊?有人给建超话吗?”
“哎呀,他还不知道啦。”江深趴地上下腰,脸贴在地板,“你们别问。”
荆落云:“他不知道什呀,不知道你要给他跳舞,还是不知道你喜欢他?”
江深:“他不知道跳这舞意思呀……”
刘星枝莫名道:“圈外人?那你给他这个舞有什劲,对牛弹琴嘛。”
江深只好讲:“先跳再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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