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挽起裤腿,把鞋拎在手里:“不是不舍得鞋,是怕踩坏田。”
江深也光着脚,他走在前面
“爷爷。”江深喊人,白谨也跟着喊声,他们站在店门口没进去。
老爷子手边挠痒棒还是江深前几年买那根,用有些旧,手柄也磨得光滑。“您在看什呀?”江深探进头去问。
老爷子不知道什时候换智能手机,页面显示是微博,他藏藏,不给江深看:“没看什……去玩儿去吧,待这儿做什。”
江深狐疑看他眼,见对方藏严实,也只好作罢:“那们去玩呀,您早点关店。”
“知道知道。”老爷子不耐烦挥手赶人,他等江深走远,才又打开手机,眯着眼仔细在#小天鹅生态保护基地#超话上签个到。
“……”白谨低下头,和脚边大花尾巴公鸡两两对望。
Tony鸡昂着头走圈,脖子耸耸拿鸡嘴去啄他脚上鞋。
白谨忍着让它啄会儿,突然对着只鸡冷冷道:“这双鞋要2万块。”
Tony鸡抬头看他眼,鸡勇无畏再次低下头。
白谨:“……”
闷:“你们练跳舞怎长这高?”
话音刚落,就又看到江深后头白谨。
狗毛扬起脑袋:“……”
白谨微低下巴看着他道:“你好。”
“……”狗毛笑脸僵硬,“还、还是打拳击长得高呢……”
江家麦子已经都收,麦秆铺在田里,金黄灿烂片,江落山在田中间堆个谷堆,江深踩下田埂回头看着白谨:“要不要下来?”
白谨低头看看自己鞋。
江深促狭道:“脱吧,两万块呢。”
白谨坐在田埂上脱鞋,问他:“你怎知道?”
江深:“你跟Tony说悄悄话时候,听到。”
因为人太多关系,大家干脆聚在院子里吃晚饭,十几双筷子齐上阵往白谨碗里夹菜,白谨哪怕是拳王胃口,此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吃得顶到喉咙口后,又被谭玲玲劝着喝碗老鸭汤。
晚饭后乡里没什太精彩夜间活动,青灵子还有画没画完,狗毛被叫去农家乐帮忙,沈树宝回来急,赶累死累活还帮忙杀鸡鸭鱼,困得差点没在饭桌上睡着,于是也早早先回屋里补觉。
江深见白谨吃太撑,提议道:“们去散步吧?”
问谭玲玲拿些零碎,两人沿着田间小路上走,与城里不同,乡下月亮星光比路灯还要亮堂,江深买两根冷饮与白谨边吃边走到租书店门口。
老爷子还开着店门,看到江深,扶扶掉到鼻梁上老花镜,豁嘴笑下:“哟,回来啦?”
谭玲玲和江落山已经把江深房间重新修整遍,铺好地板,为白谨睡得下,连床也换成2米。
饶是白谨从小被伺候惯,但乡民们热情还是出乎他意料。
特别是沈树宝回来后,整个三家人里除他被当少爷似供在客厅里坐着,其他不论男女老小都忙进忙出,宰鸡杀鱼。
江深似乎还怕他无聊,抱着Tony鸡进来陪他。
“好歹是白二爸爸。”江深本正经道,“有点亲属关系,你们好好联络下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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