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回起太早,周围邻居伙伴都还赖着床,吃饱肚子无事可做,江深只能又带着白谨出去闲逛。
谭玲玲照样给把零碎把糖,叮嘱着:“好好玩,随便玩,想买什就买什。”
话是这说,但乡下还真没什好买,时鲜芦柑和枣子水果园里多得是,自己动手,采就能吃,江深爬上树,摘几个熟透芦柑,白谨在底下仰头看着他。
“下来吧。”拳王催几声,他感觉自己到这儿啥事都做不,跟个姑娘似。
江深掀起衣服下摆包包,慢慢爬下来:“这个很甜,你多吃点。”
白谨问:“你去哪儿?”
江深提提保温杯:“花儿阿姨做豆浆,让去拿点。”
白谨点点头,没再说话,他看着江深,心口点点滚烫起来。
白谨润润嗓子,伸出手抓着江深手指尖,他开口道:“江深,……”
“你们怎起那早呀?”谭玲玲边梳着头发边出来,嗓门清亮,“豆浆拿回来?”
白谨做个盛大又美丽梦,梦中他站在自己最熟悉拳击台上,围绳外面是望无际金色麦田,白谨记得幼时母亲曾与他读过本书,金色麦田中有着狐狸和玫瑰。
他想要走出拳台,却被围绳拦住,他抬起头,漫天星光在他头顶,而有颗最亮最大星星正朝着他缓缓落下。
白谨下意识伸出手,于是那颗星正正好好落在他怀里,烫在他心口上。
“……”白谨醒来时,右手紧握着拳头,压在自己心脏位置,他喘着气,耳边传来低沉轰鸣,他觉得自己好像枕在片秋水上,鼻端萦绕着阳光里稻谷香甜。
乡间清晨安静朴素,外头只有偶尔流水潺潺声,白谨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手掌心,江深并不在他身边。
白谨伸出手,半当中就把江深抱下来。
“哎!芦柑。”江深被半抱着,几个芦柑从他衣服里滚出来。
白谨抱着没让他下去:“不要。”
江深纠结会儿,不怎舍得放弃道:“好吧。”
虽然芦柑掉,但白谨也没把人放下,他路横
“拿回来。”江深赶忙站起来。
白谨只觉得掌心空,江深指尖丝凉就没,他握握拳,有些懊恼皱起眉。
谭玲玲热情问他:“睡得好吗?”
白谨点头,他用冷毛巾盖着稍烫脸,含糊道:“谢谢阿姨……”
谭玲玲:“哎哟,谢什呀,你就是干儿子。”她招呼着两人进来吃早饭,“给你们烙饼,吃完再出去玩呀。”
毛巾和牙刷是提前都准备好,白少爷长这大第次在露天院子里刷牙洗脸,他姿势有些笨拙地蹲在水龙头下面,皱着眉,总担心水溅到自己拖鞋上。
十月浅薄凉意化成山间雾霭,白谨洗完脸,抬头就看到江深提着保温瓶走进院子里。
两人打个照面,时都有些愣住。
“你醒啦?”江深先开口,他很是羞怯,低头又抬头,耳根子便红,不过仍是大着胆子上前几步,蹲在白谨旁边,“给你洗毛巾。”
白谨于是把毛巾递给他,江深凑着水龙头搓几下,看着白谨接过去又擦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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