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枝愣下,有些不高兴踹江深腿,冷冷道:“说什呢你。”
江深僵着脸,他没有说话,手上动作倒还算麻利。
刘星枝越想越不对,他另只脚胶布还没绑完,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江深:“你讲清楚,刚那话什意思,你舞鞋到底怎回事?!”
江深并不想事情闹得太大,放软口气道:“真没什……师兄……师兄?!”
刘星枝赤着只脚,扎起头脏辫冲下楼去,三楼更衣室没关门,里面几个学生正在说说笑
江深吸口气,他只觉得浑身都暖洋洋起来,低声道:“真没事,很好,你不要担心。”
刘星枝坐在更衣室椅子上给自己脚踝绑上肌肉胶布,回头就见江深拎着舞鞋进来,也不知道他这师弟怎搞,芭蕾舞鞋湿哒哒滴着水,在更衣室地板上蜿蜒路。
“怎?”刘星枝绑好只脚胶布,不怎在意问道,“鞋掉水里?”
江深抿着唇笑笑:“嗯啊,不当心。”
刘星枝皱眉,冷嘲道:“自己鞋都看不好,你想什呢?”
江深:“?”
不少人看向他,目光或试探或提防。江深还真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不怎擅长应付他人那些细微恶意,但也没有傻察觉不到。
江深放下自己包和舞鞋,拿手机出去,白谨来电话。
“你那边几点?”白谨在电话里问。
江深:“9点啦,美国呢?”
仪,眉眼低垂,露个笑容。
“看完?”沈君仪站在他身后。
艾来:“看完,跳都不错。”
沈君仪眉峰动下:“跳都不错你这个表情?”
艾来沉默会儿,才说:“江深跳更好。”
江深乖乖听着训,也不回嘴,他坐到自己师兄面前,帮着刘星枝拆胶布:“帮师兄绑。”
刘星枝也不拒绝,伸出另只脚。
“师兄这几天不要练太多。”江深边给他缠着脚踝,边轻声劝他,“受伤就不好。”
刘星枝懒洋洋:“心里有数啦,你也要认真练习,看你这几天都不留堂。”
江深抬头看他眼,说:“这是师兄‘初舞’,跳怎样不重要。”
白谨:“晚上8点,但和你差天。”
江深笑起来,白谨答应森布去美国后,没几天就动身,也不知道白谨和家里怎说,别墅、司机还有朱阿姨都被留下来,平日里照顾江深饮食起居。
两人又黏黏糊糊说会儿话,正准备挂断时,白谨突然问:“你那边没什事吧?”
江深愣下,他倒是没想到白谨会那敏感,下意识否认道:“没事……怎啦?”
白谨语气仍有些怀疑:“真没事?”
沈君仪没说话,似乎早料到这个结果。
艾来有些烦躁:“你为什要答应让江深跳次席?刘星枝‘初舞’那重要,第二天媒体会怎说,你们都没想过吗?”
“不是答应。”沈君仪平静道,“刘星枝定要他跳。”
艾来张张嘴,他扶着额头,苦笑下:“师兄师弟……还真是孽缘。”
刘星枝毕竟是来仪明星,永远少不前仆后继拥趸,江深第二天到三楼时候,众人见他不约而同停止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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