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好洛桑参赛曲目,接下来就是编演和排练,艾来看着江深跳完几个基础大跳和旋转后,突然问句:“你和白谨晚上睡张床?”
江深脚下个趔趄,撩腿动作差点擦到地板。
艾来:“……”
江深面红耳赤道:“们什也没做……”
艾来口血差点喷出来,冷笑道:“你蒙谁呢?!”
在艾来舞蹈室里,Chils舞伴Novie今天终于来上课,与热情奔放男舞者不同,Novie高冷、娇小而美丽,她显然也看那天江深练习视频,难得与他搭话。
“Novie问你跳多少年舞。”艾来替人翻译。
不等江深回答,他自己用英文答道:“他八岁就开始跳舞。”
Novie脸上有些羡慕,但随即又摆出骄傲表情,快速说句:“不会输给你。”便转身回到Chils身边。
江深其实根本没有听懂:“她说什?”
少年们初尝□□,往往总是贪餍而不知足,第二天两人面对面拥抱着醒来时,白谨还迷迷糊糊去找江深唇,他起床气不小,连带着接吻也很用力,江深后来刷牙时才发现嘴唇都被亲肿。
白谨倒两杯牛奶,边喝边看着江深洗好脸从卫生间出来,对方刘海上水珠子没有擦干净,滴滴答答往下落着,白毛巾挂在脖子上,偶尔随随便便撩起来擦下,那水就直流到锁骨凹槽里,盛汪晶莹剔透。
江深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敢大大方方看着白谨,偶尔偷瞄下他,拖拉着喝完杯奶。
“你今天几点下课?”白谨问。
江深想想:“应该老时间可以走。”
他捏着鼻梁,头痛道:“不管啊,你给听着,还有两个多月练习,别给瞎折腾,让白谨忍着!”
江深:“……”
白谨下午来接人时,艾来目光就像两根贞操带,缠绕在江深周围,舞蹈房里原本就很少有圈外人出现,再加上白谨气质,他进来时,不少人目光都被不由自主吸引过去。
艾来双臂抱胸,板着脸:“洛桑大赛很重要,你们不要乱来。”
白谨挑下眉,他看向江深,只见小天鹅低着头盯住自己脚尖,副害羞又
艾来心情很好笑起来,他看向江深,解释道:“Novie很晚才开始正式学习现代芭蕾,她从小体弱多病,医生甚至断言她活不过20岁。”
江深显然有些震惊,他看向开始扶着杆子练习立足尖年轻姑娘。
“这儿有不同身材、不同肤色、不同年龄段舞者。”艾来揉下江深头顶,难得和颜悦色,“他们和你样,都用生命在热爱芭蕾。”
江深看会儿,他沉默着,突然抬起头认真道:“如果以后在国际赛事上遇见她,不会输给她。”
艾莱意外挑下眉,他笑容更大些,俏皮眨下眼:“正巧,Novie也是这认为。”
白谨点头:“来接你。”
江深挺高兴,咧开嘴乐呵呵笑,白谨看有趣,伸出手去抹他锁骨上水印子。
江深躲下:“痒……”
白谨捏着他脖子,低下头道:“亲下。”
江深捧住白谨脸,用力在他唇上亲出好听声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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