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他将下巴搁在江深脑袋上问。
江深叹口气,犹豫会儿,才有些不确定道:“师兄比赛,好像是输。”
堪堪压住自己宝贝帕子不被Tony抢走,前秒干干净净白白胖胖城里富贵气质全没,鸡冠脏,鸡翅膀还掉几根毛。
江深实在看不下去,他进屋拿方谭玲玲不用绣花手绢,折身回来系在Tony脖子上。
“行,你也有。”江深给它打好结,“别抢白二啦。”
Tony低头看自己鸡脖子眼,啄两下,似乎挺满意,趾高气昂对着白二“咕咕”声,扑棱着翅膀飞上墙头去晒太阳。
白二鸡魂不定,看看自己驴牌帕子,又去瞅Tony鸡脖上手绢,最后才抖抖索索地重新站起来。
江深给它擦干净鸡毛和鸡冠,推着它进鸡舍:“去睡觉吧。”
白二走几步,又退回来,伸长脖子有些羡慕看着墙顶上Tony。
白谨饭也不吃,特别幼稚开始嘲笑他鸡:“你飞不上去,死胖鸡。”
江深憋着笑,倒也没管白谨这种无聊欺负鸡行为,他进屋去开电脑,上网搜维也纳那边比赛情况。
等白谨玩够,起床气也消大半,他后脚跟着去江深房间,就看见对方正脸凝重对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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