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落云忍俊不禁,伸手摸摸他脑袋。
沈君仪说要江深出国比赛并不是闹着玩,江深年底就满十八岁,除赫尔辛基,他能参加几乎所有国际A、B类芭蕾舞大赛成年组赛事,结果就是年排满满当当挪不出点空隙来。
白谨也只能乖乖呆在美国,他们个满世界飞,个专心打职业,每个月抽出几天来小聚下。
幸好第二年六月有场美国杰克逊国际芭蕾舞赛事,江深终于能有二十几天都和白谨待在起。
打完拳
江深拼命点头。
沈君仪重新把头低下去:“批他年长假修整状态。”
江深瞪圆眼睛:“、年?!”
沈君仪:“你羡慕也没用,这年你都要替你师兄出国比赛。”
江深:“……”
刘星枝坐在行李箱上,语气有些恶劣:“你猜。”
江深抱怨道:“师兄你别开玩笑,师父和周老师都回来,你却不回来,不跳舞吗?”
刘星枝像是憋着口气似,突然道:“不跳。”
江深:“?!”
电话里远远传来火车呼啸声,刘星枝那头人声鼎沸,乱哄哄吵成片。
百年长青。
而如今,周洛祥无疑是给他当头棒。
这人看着阴柔瘦弱,低调不显,外界评价也是毁誉参半,向来不得媒体欢心,多是说此人急功近利,心术不正。
当年来仪三美纠葛,周洛祥便是那“忘恩负义”之人,业内更看好艾来折舞后,不少人都对他申讨片。
周洛祥不辩也不解释,去北京自立门户,这多年来频频与沈君仪正面对抗打擂台,虽说输多赢少,但这不服输,又莽又肛架势倒是平不少争议。
荆落云再打刘星枝电话时已经怎也打不通,江深在旁边等得直冒汗,忍不住问:“他不接吗?”
荆落云叹口气:“之前他脚踝受伤也回家休半年,确找不到人。”
江深整个人都垮下来。
“刘星枝不可能不跳舞。”荆落云安慰他,“你师兄就是欺负你着玩儿,别放心上。”
江深看荆落云眼,有些真生气道:“师兄太讨厌。”
“回大草原。”刘星枝声音清晰传进江深耳里,“去骑马放养割草。”
刘星枝最后笑着说道:“再见,江深。”
沈君仪在办公室里安排明后年赛程,江深跑进来时他倒也不惊讶,抬抬眼,没什表情地问:“怎?”
江深急话都差点没说清楚:“师、师兄,他说,那个他跳舞,不跳、跳?!”
沈君仪冷着脸:“他这和你说?”
这次维也纳比赛结束,媒体还给周洛祥个似贬实褒说法,讲“周娘娘”气性大,“正宫”位子得坐百年,谁想把他拽下来门都没有。
之后周洛祥偶有次还回应这说法,口吻含笑却也认真:“倒也不是赖着位子不走,只是觉得还能跳,盛世不能在这儿终结,小辈们也好有个目标,努力跳上来。”
他看着采访人,笑如花明媚:“得在这儿,等着他们来。”
刘星枝都能猜到媒体会怎写,当然他这次输其实并不丢人,跳很精彩,但不甘心也是真,以至于江深打电话来找他时,响很多声他才接起来。
“你在哪儿?”江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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