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滁轻笑声,“白医生,真是个有趣人。”
“只不过活得比较自私罢。”
药浴泡完后,白芷把陆滁扎
不想吃饭时候,只有白景辰喂,他才会吃。
不想睡觉时候,只有白景辰守着他,他才能安心闭眼。
很多事情,只有白景辰才可以,别人都不行。
可这个人,说好忙完就回来,让他乖乖等着,他等啊等啊,等五年,他都没有回来。
等找到他之后,是打断腿关起来呢,还是关起来再打断腿?白芷犹豫好久。如果找到是他骨灰,又要怎处理?伤他人又该怎处理?白芷睡不着时候就会想这些问题。
“因为想找人。”
“广告牌上那个人?”
“对。”
“他真和网友私奔?”
白芷笑,“没有,他不敢。”
小子光着身子在小白屋里!你听你弟说什?去床上等他?你被绿你知道吗?杀那些人渣哪有回来谈恋爱重要?!”
老鼠用口粗犷男声骂骂咧咧,两个爪子在水泥板上疯狂挠抓,几下就刨出个大坑,“这小子还挺敏感,飞过去就被他发现,他还想杀灭口!可怜变成只死鸟,还被车给压!”
老鼠越说越气,跳起来在坑里蹦两下,还是觉得不解气,“为骗过他,只能装成滩肉泥!害在地上趴好长时间!要不是怕,bao露,绝对上去给他两个大逼兜子!”
……
药浴途中,白芷站在门外,问陆滁:“疼吗?疼话可以加止疼药。”
白芷不想再说自己私事,转而问陆滁:“你呢?你好像每天都不开心。”
过好久,久到白芷以为对方不想回答,拿出手机想刷视频时候,才听门里人说:“如果直伤害你亲人,现在却想让你对他们好,你会怎做?”
“你想要专业心理疏导,还是问个人怎处理?”
“你处理方式,和心理无关。”
白芷笑着说:“那就简单,啊,从不以德报怨,做事,从心,想怎样,就怎样,不被世俗约束,不看别人脸色,更别想用道德绑架。就算全世界都骂,那又怎样?只能是无能咆哮罢,不会放在心上。相对,从不劝人行善,未经他人苦,有什资格替他人大度?”
白芷很确信,他哥是知道他,他什都做得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不对,在心理学来说,他应该是有病,他对哥哥有病态占有欲。
白芷记忆向很好,看书能做到过目不忘,对以前发生事情,点点滴滴包括细节上,他都能够记得清楚。只有五岁前记忆,他点都没有。
也许是从记事那刻起,他见到人是白景辰,所以他对他产生雏鸟情结。
不高兴时候,只有白景辰哄,他才会高兴。
陆滁声音隔着门,显得更加沉闷,“不用。“
他冷冷说完,停顿许久,就在白芷想走时候又听他说:“现在疼,能让记住。”
记住什,他没有说,白芷能感受得到,他应该有个悲惨过去。
白芷搬把椅子坐在门外,“心里想不开时候,可以找聊聊,老患者,心理治疗能打折。”
可能是为分散疼痛,陆滁话明显多些,“为什这想要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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