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乔接过来,“您甭管,给他戴上。”
白司庭没好气说:“你别想管,谁也别管,天天催催催,催命样催着学习,你们真烦死人!”
这个年纪正是不好管时候,二少中二期比别人来得晚,却更猛烈些。
“你……你这是说什话?”白夫人也气坏,“还不是为你好?”
“好好,都冷静,会儿说他。”白司乔给白司庭使眼色,还不快走?等着挨骂?
白司乔眯眯眼睛,家破人亡啊,这就有意思。
“你给戴上!”
“不戴!”
白司庭从楼上跑下来,白夫人就在后面追,“你这孩子,你怎这不听话?你这几天功课都没做好,还有三年就高考,现在就要提前把高课程学完,以后就有更多时间复习。”
白司庭没好气说:“学不学习跟戴这玩意儿有什关系?你这是封建迷信思想!你信不信戴上就不学,个题都不做,也出去骑马飙车!打架斗殴!”
乔回到家时候,天已经黑,白振江正好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谁让你开车出去?放回去!”
“好。”白司乔坚决不顶嘴,立马放回,乖巧听话,白振江无奈叹口气,以前要是这听话,不就考上好大学?现在天天在家闲逛,两年后靠脸领毕业证,唉。
管家看见他,热情说:“大少爷回来?饿不饿?厨房刚做红豆椰汁糕,还有冰镇西瓜,少爷要不要先吃点,垫垫肚子?”
白司乔笑弯眼睛,“可以,谢谢平伯。”
不出去住也挺好,家里直有好吃,白司乔含笑走进客厅,莫名感觉到丝怪异,他扫眼四周,在西边墙上发现新挂上幅水墨画,虎啸春山图。
白司庭愣愣神,开始没明白什意思,意识到之后,眼神复杂撇撇嘴,白司乔真是疯!
小时候他也羡慕别人家哥哥,被欺负哥哥会护着,想要什东西哥哥会给买,即便跟哥哥打架,在被别人欺负时候哥哥还会冲过来保护他。
看到正好站在楼下白司乔,白司庭尴尬抿起嘴,把脸扭,“哼!”
白司乔倒是没跟他计较,他目光落在白夫人手上,个黄色布包,里面不知道装什东西,白司乔微微蹙眉,这个包感觉和那个老虎样,也让他很不舒服。
他拦在白夫人和白司庭中间,“妈,这是什东西?”
白夫人生气说:“这是跟人家大师求来,花不少钱呢,大师说,让直戴着,不能摘,能保佑他越来越聪明,学习原来越好,这熊孩子说什都不戴。”
白司乔同情看他弟眼,真可怜啊,距离开学还有个月呢,他就要把高全部课程学完,怪不得打游戏都是偷着打,他妈管得太严。
白司乔走过去,抬头看会儿,很普通水墨画,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就是感觉这幅画让他很不舒服。
“平伯,这画是哪来?”
平伯把糕点放在桌上,“是先生请回来,您别乱动。”
白司乔抬手想摸,平伯赶紧拦着,“少爷别动,先生可宝贝,不让别人碰,弄坏他真会生气。”
系统:“哎呀,谁这毒啊,这性格喜欢,幅画就能让你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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