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哭笑不得,还真应宋栖元那句话,白司乔有很多好东西。
“以后有钱,就订100个,你小心点,别被别人抢去。”黎飞语气认真起来,“小白,不走。如果不是你,躺下应该是,不,当时没人路过,可能已经凉透。要争,不争活不下去。”
白司乔坐起来,替黎飞心累,“行吧,有需要帮忙地方你就说话,找人给你看看,还有没有劫。你缺钱就说声,帮你搞。”
黎飞终于笑,“好,随时联系。”
挂电话后,白司乔从床上爬起来,先去看穆苛。穆苛竟然还在睡,伤口已经好差不多,只剩下道浅浅疤痕,看样子,能把疤痕都去掉。
“没事,”黎飞自嘲笑笑,“命贱,贱命都硬,黎旸怎样,死吗?不会被人捅腰子吧?”
黎夫人生气道:“你怎知道你哥被人捅腰?你真不知道?”
黎飞嘲讽道:“诅咒,没死真可惜。”说完他挂电话,立马给白司乔打过去。
白司乔被吵醒,看到是黎飞,迷迷糊糊点接听,“喂?爸爸在呢,大儿子请说。”
黎飞凉透心,这刻被白司乔给气噗通下子,他感觉现在整个人都活过来,“别闹,问个你正经事,你昨天给那个东西,有什用?”
人被吓得尖叫起来,衣服都没穿好,连滚带爬逃出去。
直到被门口保镖拦住,小情人才结结巴巴说:“黎总,黎总受伤,跟没关系,真跟没关系!”
黎旸当晚被送进医院,黎飞进警察局,黎家顿时乱套。
可怜是,黎飞在警察局待夜,警方通知他家人,他家里却没有个人关心他发生什事,连他亲妈都焦急在医院等待着,生怕黎旸有个三长两短。
黎飞早上从警局出来,刺眼阳光让他睁不开眼,他努力望向远方,蓝天白云尽头,有没有自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有自由,就会没命。
白司乔不放心问余弛:“这睡下去行不行?他不用吃饭吗?”
余弛:“不用,等完全好他就会醒。”
白司乔打个哈欠,“反弹切物理伤害,你是不是遇到什事?”
黎飞语气复杂说:“你今天差点来参加葬礼。”
白司乔彻底清醒,“怎回事?你现在在哪儿?”
“刚出警局,别人捅,没事,黎旸却在被捅那个地方受伤,你说巧不巧?”
白司乔笃定道:“很简单,黎旸就是幕后主使,伤害反弹到他身上去。这种马甲还能弄到,你买吗?亲,友情价,八折。”
九点多,黎飞他妈终于打来电话,黎飞脸冷漠点接听,对方着急问:“你在哪儿呢?你哥被人刺伤,这事你知道吗?”
黎飞下子就听出他妈什意思,“巧,昨晚也差点被人捅死,怎?你怀疑是干?”
黎夫人语塞,支支吾吾说:“没有,就是问问,家里出这大事,你也不知道回家,你现在在哪儿?”
黎飞嘲讽问:“刚才说什,你真听清吗?说昨晚差点被人捅死,你有问过吗?你可真是亲妈。”
黎夫人着急说:“对不起,刚才没听清,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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