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司乔这笑眯眯模样,他时间竟然不知道怎骂他。
白司乔从口袋拿出佳佳照片,“向你们打听个人,这个孩子是在你们这里火化吗?”
看到佳佳,那个中年人气势下子就弱不少,眼神有些闪躲。
白司乔看到这里,微微笑,把照片怼男人脸上,“来,凑近看看。”
中年男人把头歪
白司乔扶额,会儿小道士挨揍,他要不要帮?
果然,那个被指着脑门中年男人恼,“你胡说什?你哪只眼睛看到拿他东西?”
谢舟指着自己两个不好使眼睛,“两只眼睛都看见。”
“你……你是个瞎子吧!你个瞎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什?”
“跟是不是瞎子没有关系,”谢舟严肃说:“你赶紧还给人家,偷死者东西会祸及六代,你会祖坟冒黑烟,子孙后代都会不好。”
人都有,你啊,长点心吧。”
谢舟挠挠头,“哥,觉得开窍,你这敲,好像看到光。”
白司乔哭笑不得,“亲,那是真光,你不要看太阳!”
谢舟:“……哦。”
到殡仪馆,白司乔停车时候,就发现殡仪馆门口有人正在吵架,“不是你们拿走,谁拿走?妈进去时候戴金银首饰,骨灰里件都没有!那大两个金镯子,烧没?不是说好放在骨灰里吗?那套首饰是爸送她,她最喜欢首饰!”
白司乔叹气,很好,孩子还是这单纯,有话直接说,从不怕得罪人。
中年人生气走过来,指着谢舟鼻子说:“小伙子,你眼神不好,可以不跟你计较,你再胡说八道,诅咒后代,真打你!”
谢舟茫然看向白司乔,“他相信诅咒,不相信报应吗?”
白司乔赶紧走过去,拦在两人中间,“不好意思,兄弟从小在山里长大,喝是露水,吃是贡品,不会察言观色,般有什说什,你别生气。”
中年人本来脸色稍缓,想明白之后更生气,你说是人话?这不就是坐实他偷人家死者东西?
个女工作人员着急解释:“你先别激动,们不可能拿死者东西,们是有职业要求,拿死者东西违反规定,是不是丢?或者被别人拿走?”
另个中年人说:“先不说规定,们不怕晦气?想赖们也要找个好理由!你有什证据证明们拿?你妈火化之前,们把首饰摘下来,火化后按照你要求,放在她骨灰盒里,们都有录像,你来就说是们偷走,证据呢?”
年轻人气得不行,他去哪儿找证据,他当初也没想那多,心想他妈喜欢,就直戴着吧,让工作人员给放骨灰盒里,就等于直在老人手上。谁能想到,有人会把死者东西拿走呢?
本来,他没想检查,更不会扒开母亲骨灰去看,是他大姐说想取妈妈点骨灰,做成吊坠挂在身上,以后去哪儿都带着妈妈,幻想自己还是个有妈陪着孩子。结果,打开骨灰盒发现,里面只有半盒骨灰,老人金银首饰件都没有。
谢舟下车,慢慢悠悠走过去,指着那几个人,“你没拿,你也没拿,你拿,你欠他因果,你脑门已经发黑,你不还回来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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