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阮远峰又叹口气,遗憾道:“她肝脏直不好,严重以后也不跟们说,就自己瞎治。今天灸这里,明天灸那里,等恶化之后再去接受正规治疗,已经晚。”
解承点头,“所以这个店耽误她病情,如果早治疗话,老太太现在可能还活着。”
“对,那个店去过几次,想去打探下,结果人家不收年轻,骗就是老年人,毕竟到那个年纪,身体都不如年轻时候,又心疼钱,还怕死,都想着少花钱,能多活两年,还不受罪,可是想想,哪有这好事情?要是真有,国家不就普及吗?”阮远峰心累道:“去几次都被拒绝,没办法,咱也不敢找老人去试,万出事咱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解承问:“报过警吗?”
“报,警察去也没查出哪里有问题,他们做太干净,取货也不在店里取。再说,卖这些东西,也不害人命,证据不好找,唉!”
捏着水杯,生气地道:“她就是被这东西害死,死之后还要搞这种东西,她到底怎想?”
顾叶顺着这句话打听,“为这个死?”
解承也道:“她说她是肝癌死,如果早用这东西就好。”
阮远峰心累道:“如果不用这东西可能还能多活几年,就是用这个耽误救治,才恶化成肝癌。”
顾叶缓声道:“什情况?能说说吗?怀疑她死跟这些产品有关,们正在查,可惜线索不多。”
“个百十块钱垫子卖到三千五个,说包治百病这种坑人话就是证据,”解承吃着花生米,“现在问题是,他们卖都是洗过脑人,没人会觉得这个价钱不对,现在还正常老人,也不知道
阮远峰说起这事就生气,他脸色难看道:“妈挺热心,性格也好,朋友很多,起初听说她跟朋友起听养生讲座,们也没拦着。们工作忙,哥和嫂子是老师,和爱人是医生,没空回家,她个人在家,让她跟朋友出去走走挺好。谁知道,她会陷进那里面。
后来们才知道,她天天去那里听课,就跟聚会样,靠时靠点去。她还跟着他们去旅游,回来之后就开始买这种东西,不仅是垫子,还有褥子,养生杯什。们知道时候,她已经用七八个月,买好多个。”
解承问:“听她说她以前腿脚不好,就被这个治好?”
“什啊,那是给她买膏药贴好。”说起这个阮远峰更生气,“她以前有老寒腿,找中医给她调药膏,连着敷年多,起初确实不见效,中医见效慢嘛,大家都知道,她又是常年老毛病,不可能下子就痊愈。正好赶上她买那个垫子,没多长时间她腿就好,她就认定是那个垫子给她治好。”
阮远峰叹口气,“在保健这方面,艾草确实有些功效,它可以温经脉、去湿寒、止冷痛,还能驱虫杀菌,但真没有他们说那邪乎。你这病症都显现出来,你不对症吃药,用这个垫子是没有用。而且,这东西也不能自己随便灸,阴虚血热人也不能用,们告诉她,她不听,跟被洗脑样,就觉得这东西能治病。想也知道,肯定是群人给她洗脑,所有人都告诉她,是因为这个被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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