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笑呵呵地问：“唐大夫，忙吗？”
“忙，”唐夏笑道：“忙着收欠条呢。”
李主任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听到唐夏这语气被逗笑
，“门诊还能赊账？”
唐夏笑，“这不是碰巧有人钱没带够
，您找
有事？”
“是有点事。”
唐夏叹气，“卖给你
万颗，这良心价，还有点不爽。”
曹文斌无奈
笑笑，“已经给你三百万。”
唐夏快速写药方，“可这两天心情不好。”
曹文斌无奈，“出三倍价钱买。”
唐夏又给他张纸，“自己写两万欠条，写完按手印，塞进去。”
仔细切完脉，唐夏问：“还有哪里不舒服？胸口疼吗？喘吗？”
曹文斌点头，“要不要把病历给你拿过来？”
“你不需要，”唐夏暗搓搓道：“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曹文斌脸色暗，死马……
“如果没说错话，你现在服用是镇咳药，每次咳嗽应该都有痰，痰里有血，甚至咳血。”
身份指责。”
唐夏被逗乐，“又不知道你遭遇过什，凭什劝你？只是个大夫而已，又不是观音菩萨，要劝众人菩萨心肠，以德报怨。”
曹文斌笑，“你真有意思。”
唐夏懒得接这个话题，“切脉。”
曹文斌伸出手，“看过很多大夫，都说只能续命。”
唐夏听对方这语气，不好意思道：“您说吧，除借钱，其他都好商量。”
李主任失笑，“不找你借钱，想让你帮个忙。你能不能代替去平宁医院坐诊？”
“这药钱，也出三倍价钱。”
唐夏又给他撕张纸，“也写欠条，那两倍不用给，塞进募捐箱。”
曹文斌：“……”
这有个性大夫，他还是第次见。
唐夏刚写完药方，正检查时候，个电话打进来，唐夏看是李主任打来，赶紧接电话。
曹文斌听唐夏说这准，眼睛亮，对治好病又增添几分希望。
唐夏已经解大概病情，“你这个能治，治肺病以清肺热为主，你跟你父亲咳嗽还不样，他能温补养病，你却没那些时间，你得清肺化痰，逐瘀排脓，泻肺平喘，化痰止咳。从内往外清。给你开药之后，镇咳药你就不要吃，那些药药劲儿肯定很大，你这吃是饮鸩止渴。”
曹文斌点点头，“是，遵医嘱。”
唐夏拿过病历本，“有个药，卖给个治癌症老人，他用着效果不错，万块钱颗，提高免疫力效果特别好。你也得吃三个月，信就卖给你，现场吃，要吗？”
曹文斌财大气粗，来者不拒，“要。”
唐夏笃定道：“你肺部受过伤，时间不短，冷热交加。”
曹文斌眼睛亮，没想到唐夏连这都摸出来，他隐隐期待，“有年拍救火戏，出意外，被火呛到，后来直拍戏，也没有停下来看病，以至于两个多月都没好。再后来冬天跳寒潭，严重感冒，得肺炎，落下病根。再后来也是直拍戏，没时间调养，慢慢就发展成这个样子。”
唐夏感慨道：“演员也不容易。”
曹文斌眸色暖，紧接着就听唐夏说：“不过钱毛钱都不会退你，药钱你也得给。”
曹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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