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剑眉微蹙,目光停在她关切眼中,摇头道:“没
卿尘眸底清淡,笑笑:“你们两个说要把带到什地方去时侯。”
凌扶着长案在旁坐下,看她眼。十难得认真地对她说道:“既然听到,那可愿跟们走?”
卿尘略微侧首,垂眸思量,无意间看到凌手上那串黑曜石,心中微微动。
十见她半天不说话,问道:“可是住惯舍不得这里?”
卿尘不料他有此问,愣愣,抬眼打量这竹屋,竹色青青,淡黄浅绿,耳边传来清脆鸟鸣声,婉转悦人。
十略微急躁:“这是当然,可你要自己先回去,怎能放心走?”
凌压抑着微微咳声:“这伤两天走不,如此耽搁下去前方恐生变故,此事轻重缓急你当清楚。你先回去,是定人心,二要长征带兵来接,否则对方若有心,单凭你二人之力,也难保卿尘平安。”
十道:“就怕对方真有心,已经寻到此处。”
想必是伤势影响,凌时没有说话,闭目稍歇,半晌方道:“那即便你在也于事无补,不过多条人命。反是你走,赶得及回来,才是脱险之路。”
十皱眉,但也知凌所说有理,盯着地面透过竹帘落下细长光影沉默片刻,随即抬头,当机立断:“两天之内必定赶回此处。”
对她示意下,向她伸出手。
卿尘看着他略微犹豫,便将手伸去。
他握着她手翻转过来,手心向上,用手指在她掌心中写个“凌”字:“名字。”
“凌。”卿尘默念,缓缓地握手成拳。他将手收回,带走原本包裹着她手掌沉稳温度。
“哭虽没用,不过你想哭还是可以哭。”他望向她泪水盈盈眼睛,淡声道。
她和他们样,此处仅仅住几天而已。
十又道:“或是,不相信们?”
卿尘微挑秀眉,看看十,又偷眼看凌,终于悠悠说道:“不知究竟是怎回事,也不知你们要带去哪里,为什要跟你们走?”
十似是想说什,最后却转向凌,道:“四哥,你看……”
卿尘便也扭头看过去,见凌只手轻压左胸,脸色苍白,想必是牵动伤口,忙道:“伤口疼吗?”
“好。”凌缓缓道:“自己小心。”
十答应声,又道:“也不知她是否愿跟们走?”
凌幽深眼眸往内室看去:“她并非不通情理,说得明白,当会解。”
“去看看她醒没有。”十转身,迈入内室,却见卿尘抱膝坐在榻上,看他两人前后进来似乎并无诧异之色。
十怔问道:“咦,何时醒?”
听到这话,卿尘竟然再忍不住,孩子般抓着他衣襟失声痛哭起来。模糊中靠入个坚实怀抱,而她就在这样略带陌生温暖中哭累,沉沉睡去。
清竹幽淡,阳光半洒在地上,斑驳明暗。
门前竹帘半垂,几只青鸟沐在晨阳中蹦跳几下,啄食地上草籽落物。风过帘动,它们展展翅,跳远几步。
“这如何能行?”屋中声音略高,十站起来大步走至帘前,惊得鸟儿们匆忙飞走,叽喳片。
凌依旧靠坐在案前,用那亘古不变冷淡声音说道:“再者们在这里待几天,必定牵扯到她,带她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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