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将十支横杆架好,双方定比赛规则:两人以箭筒中箭多少为计分标准,马拒跳或不服从指挥放进两支箭,碰掉根横杆放进三支箭,骑手落马放进四支箭。以快速击鼓百声计时,百声鼓击完,若是还没有跳完十根横杆,多声鼓放进支箭,最后谁箭筒中箭少便是赢家。
天帝和始罗可汗移驾旁观战,顺便做裁判。
琥玥公主和卿尘并骑在前,鼓声响,两人两马飙射而出,红衣雪影各胜轩场。
天上早就收雨意,道阳光破云而出,草场上雷鼓
琥玥公主在突厥吃过云骋亏,俏眉高凌,将马鞭指:“不信你能驾驭云骋,你可敢同比试骑术?”
事关国体,卿尘不欲自作主张,往天帝那边看去,等候示下。
始罗可汗对天帝道:“陛下,不妨便要年轻人自己玩乐去,们在旁看着也热闹。”
天帝不欲驳始罗可汗面子,亦想看看卿尘骑术,于是点头应允。
琥玥公主得到准许,纵马离父亲,对卿尘道:“在前面等你。”卿尘不慌不忙对天帝和始罗可汗施礼,方召唤云骋随后去。
,眼中却淡淡沉:“你这是报答吗?”
卿尘灿然笑:“不是,看你板着脸时十分不好看!”说罢翻身上马,“走!”
夜天湛微微愣,夜天漓跟去卿尘身旁低头极小声地说:“咳,听起来像……美人博七哥笑。”
卿尘横眉瞪去,几乎就想扬鞭给他那没正经笑脸下,他大笑着催马避开。
卿尘眼角余光划过,见夜天湛在旁闲闲策马,唇角笑意十足。俩人目光触,他眼中柔和如同这无边碧草细雨将她瞬间包围,湖波微澜轻柔覆上岸边,润入心底就这暖暖散开,让人松散地飘浮在其中。她慌忙垂下眼眸,催云骋快跑几步,却无意中自己也舒畅地笑起来。
夜天湛眉梢轻轻淡蹙,对天帝道:“父皇,马上毕竟危险,莫要伤公主,不如儿臣陪她们起也好有个照应。”
天帝准道:“你们去看看。”
夜天湛几人到近前,正听卿尘对琥玥公主道:“单跑是没意思,公主可敢和比策马跳横杆?”
琥玥公主道:“好,这样才有趣!”
夜天湛立刻掠卿尘眼,卿尘朝他笑笑。是刚才琥玥公主说单跑没趣得想些花样,与其等她提出什古怪题目,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她带马往前走去,忽然遇上夜天溟在旁意味别样眼神,心里不意“突”地跳,竟觉说不出怪异。
前方黄旗迎风,仪仗威肃,两排御林军甲胄林立,御驾已在近前。天帝和个目深鼻高身形威武突厥人各骑匹骏马,夜天溟亦陪侍在侧,其旁尚有个身着火红骑装异族女子,是始罗可汗掌上明珠琥玥公主。
天帝见到云骋对卿尘顺从亲密,深沉眸中掠过惊奇,却未曾多问,只扭头同始罗可汗闲话:“朕也好久没来御苑,你看云骋比在突厥如何?”
始罗可汗笑道:“神采飞扬似是更胜从前,中原水土神奇,当真叫人羡慕。”口汉话竟字正腔圆,说得极好。
那琥玥公主美目艳艳,骄傲火辣,带着几分中原女子少有明爽率真,上下打量卿尘,扬声问道:“你骑是云骋?”
卿尘淡淡浅笑道:“是云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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