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飞软声道:“母亲自纤舞故去后便病倒在床,她也惦念另个女儿辈子,伤心十几年,如今她旧疾缠身,已时日无多,不管是真是假,你可否见她面?”
卿尘心中软,便想起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自己母亲。天下母女之心皆尽相同,面对个牵挂女儿生母亲,如何忍心视而不见?思量片刻,她终于微微点头道:“好,其他事情暂且不论,随你去见夫人也无妨。”
凤鸾飞见她答应,粲然笑拉住她手:“今天太晚,明天谴人来接你。”
,这样纹身只有凤家女儿身上才会有。”
卿尘低头垂眸,不细看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这点。她伸手抚在领口上,慢慢将衣襟轻拢,似乎在借着这动作在理清思绪,而后摇头道:“如果说是凤氏阀门女儿,便更不会是,从来没见过父母亲人。”
鸾飞眼中闪过轻微诧异,对她推辞似有些不解,说道:“姐姐幼时便被家中恶奴掳走,父亲寻这多年都杳无音信,还以为早已不在世间,你不记得以前事也不奇怪。”
卿尘眉目淡然:“确实什事情都没有印象,所以,不太好轻易论断。”
凤鸾飞静会儿,似乎在斟酌她话中之意,这分明有着几分拒绝意味,她又如何会听不出?
卿尘安静看着凤鸾飞,修眉凤眸,琼鼻樱唇,她微微扭头,旁边面铜镜映出自己影子,恍惚里如出辙,她心里渐渐有些迷惑。
鸾飞亦看着那铜镜,似看好久,她说道:“很像,不是吗?”
卿尘无法否认眼前事实,心不在焉地“嗯”声。
鸾飞道:“还有纤舞,们姐妹生得十分相像,小时候总喜欢跟着纤舞,连衣服都要和她穿模样,大家常常都分辨不出们谁是谁,还学她跳舞,她舞跳很好,叫人看着就着迷。”她停下来,神情怅然,美目轻颦时似含着种复杂黯淡和伤感,仿佛在回忆什:“可是纤舞已经不在,那年在晏与台上,她为九殿下跳支《踏歌》,曲未完,突然就倒下来,再也没有醒,她在最美时候离开们,们谁也忘不她。”
卿尘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她虽然离开,但必然是希望活着人不要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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