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玄冷笑声:“狼子野心,欲来中原撒野,白日做梦!”
匡自初对统达道:“碧血阁先帮王爷结这笔帐,以示诚意如何?”
突然,紫微垣中传出个清淡柔缓声音:“匡自初你前日乘人之危伤座下护剑使,是不是应该先清算下这笔帐才是?”随着话音,卿尘怀中抱着个似猫似貂动物,缓步而来。
匡自初只见她步若凌波,白衣飞扬,双翦水双瞳潋潋泛着明净光彩,举手投足气度飘然,饶是他生平阅美无数,也觉得眼前亮。
统达更是目不转睛看着卿尘,心想此处竟有如此美色,不枉来此趟,故作文雅作揖道:“姑娘国色天香,本王欣赏得很。”
与碧血阁作对,今日该算算总账吧。”
冥玄缓缓道:“阁下十三血煞卑鄙阴毒,冥衣楼无非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作对事,阁主言重。”言下之意自然是,碧血阁所作所为为人所不齿,冥衣楼连和你结仇都觉肮脏。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匡自初手指冥魇,“不如在下先拿这人血来祭血煞,你等以为如何?”
制住冥魇红衣人抬手在冥魇背后便是掌,冥魇浑身猛颤,鲜血喷满衣襟,人却清醒过来,嘴角余血缓缓流下,双美目却冷冷地看着那人,毫不屈服。
冥玄眼中凛,素娘同冥魇素来交好,早已忍耐不住,方要纵身救人,忽觉丹田内巨痛难忍,如同钢刀乱搅,闷哼声几乎站立不稳。
七宫护剑使见到卿尘怀抱雪战,便晓得雪战认可她身份,按理她便已是冥衣楼主,同上前:“属下参见凤主。”
卿尘抬手虚扶,雪战自她手中轻轻跃下。它身形不大,尾巴如狐狸般修长松软,浑身上下通体雪白,唯有额前带着缕金色,双眼金芒闪动,不知是什灵兽。
卿尘仔细察看冥执脸色,而后方瞥统达眼,丹唇含笑,眸心却冷冷漩幽深:“王爷过奖,只可惜本姑娘对王爷却不欣赏,多谢抬举。”
匡自初见统达尴尬,干笑道:“冥衣楼竟认个弱不禁风女子为主,当真是气数已尽。”
卿尘淡笑浅浅不急不缓地对匡自初道:“匡阁主,你在冥执身上下四种毒,是五步草,是凤梃仙,是蓝烟子,还有便是苏瑾黄。素娘沾你凤梃仙,丹田内劲气杂乱冲撞,难以收拾;冥则中苏瑾黄,若是运功便会血脉逆流,剧痛无比。至于冥执,五步草你杂蓝烟子,所以他才浑身冰寒,穴道间犹如针扎般痛苦,不过蓝烟子没五步草就不会发作得这快。说
匡自初见状阴恻恻地笑道:“冥执身上毒滋味不错吧,冥则护剑使,你呢?”
冥则言不发,暗自运功抵抗发作起来毒性,然而抚上剑柄微微颤动手却泄漏他处境。
敌人刚照面,冥衣楼便已有四人受伤人落入敌手。碧血阁蓄谋周详出其不意,立时占上风。
冥衣楼根基雄厚,七宫二十八座好手众多,早已团团围住紫微垣。
匡自初身边那突厥人道:“冥衣楼既杀不夜天凌,便莫怪本王反悔,五万黄金你不赚,自有人抢着要。不过本王接到密报,听说冥衣楼与中原皇族颇有渊源,你们不如将实情上禀本王,说不定还能保得性命。”此人正是东突厥始罗可汗独子统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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