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则脸色黑,本就呆板表情更为骇人,方要发作,卿尘对他抬手:“哦,原来情同兄弟。听起来你说也不无道理,但还有不明之处,尚要有劳。方才匡自初在冥执身上下几种剧毒,素娘和冥则略碰触皆难以幸免,你救护冥执路回来,为何毫无中毒迹象?是不是知道那凤梃仙和苏瑾黄滋味都不太好受呢?你臂上那道伤口浅点儿倒没什,却为何是由外向里刀,难道是自己划伤?方才检查魇切伤口,又怎觉得和你臂上伤口像是同利器所致。这些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你能否指点二?”
冥赦终于色变。卿尘不给他喘息机会,凤目沉,直视冥赦眼睛:“冥赦,你刀放在哪里?靴底?腿侧?腰间?还是袖里?要藏把贴身薄刀是不是有很多种方法不被人发现?”
谢经等人早已将自己兵器收回手中,封住紫微垣四方,冥玄沉声道:“冥赦,枉对你信任有加,你竟做出如此无义之事。”
冥赦眼神闪烁不定,脸上慢慢显出惊怕神色,突然向卿尘跪倒在地:“凤主,属下知错,属下……”随着话音骤然发难,两柄淬着蓝光袖刀出其不意,带着尖锐啸声射向卿尘。
刀来得虽快,卿尘身边却有两点黄芒比刀还快,“叮”撞飞冥赦偷袭袖刀。
部下,七人之中只有用刀,难道你是说杀魇切?”
卿尘微微笑:“少安毋躁,凡事都要有证据,话还没有说完。推算魇切遇害时间,你和、冥玄、谢经、素娘都在起,似乎并没有杀人机会。”她抱着雪战走到桌前,说道:“大家都知道雪战是难得灵兽,方才已让它在魇切身边闻气味,不如们看看它对谁兵器有反应如何?”雪战从卿尘手中跃至桌上,先在冥魇双刀上嗅下,立刻发出叫声。卿尘拿起冥魇刀道:“这把刀用来动过魇切伤口。”
雪战继续将桌上兵器辨认,到冥则剑时,又抬头示意,卿尘道:“冥则同起检验尸体,自然也留下气味。”
谢经剑,素娘银鞭,冥则索魂钩,雪战依次走过,最后在冥赦金算盘处停下,再次发出低吼。
卿尘走上前去,随手拨弄那金算盘:“咦?这算盘似乎不太准,少两粒珠子怎算帐呢?那两粒算珠哪里去?”
夜天凌手中直把玩两粒金算珠激落袖
冥赦唇上两撇小胡子动下,面不改色:“前些日子不慎丢。”
卿尘点头:“原来如此。”回头对夜天凌笑道:“殿下贵为皇子,手头定不缺金银,不如请殿下赏赐两粒金珠如何?”
夜天凌剑眉动,伸出左手,两粒澄黄算珠随着他挑动手指上上下下,淡淡说道:“冥衣楼财大气粗,个死去主事手中都握有此物,山野之中也可拣拾黄金,哪里用得着费劲?”
众护剑使闻言色变,冥魇厉声喝道:“冥赦!”
冥赦却不慌不忙,脸和气生财样子,毕恭毕敬地对卿尘道:“凤主,属下对冥衣楼忠心片,与魇切情同兄弟,岂会做下这等事情?这两粒算珠丢失已久……”说罢话锋转:“何况……有人既随凤主验尸,想必趁人不备丢放两粒算珠在现场也不是什难事吧?”话中之意竟直指冥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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