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花令游戏般是每组三人,场中四周高吊多个击鞠用镂空彩球,每个彩球下挂着道金牌,牌上书有不同花令。场外先有令官给出花令首句,射令之人便要据此射下对应彩球,彩球落地,第二人随即跟上抢令。射失或射错方必须对出花令下句才有资格去抢,抢令时用击鞠长杖,要以最快速度将球传给接令之人,如此击鞠快和巧就十分关键。接令之人徒手接球,则最重要便是马背上身手要好,但接令之后若连不上尾句,还是要将彩球拱手让人。如此环环相扣,每环节都讲究配合默契,考较典故诗词,最后依据所获彩球数量,多者胜出。
卿尘曾在宫中玩过几次射花令,想想说道:“四殿下是定要射令,们俩人需得扬长避短,马上俯身接物并不是很擅长,不如由你来接令,马快,对七殿下击鞠手法也比较熟悉,便来抢令好。”
鸾飞悄声对她笑道:“太子臂上有伤,姐姐是让着呢。不过七殿下击鞠之技虽十分厉害,但对姐姐也定会让上三分,咱们赢面颇大。”
卿尘轻轻瞪她眼,她抿嘴眨眨眼,叫卿尘有点儿哭笑不得,忽然感到身旁道深邃目光落来,看去时,见夜天凌黑眸之中微亮光瞬间扫过,听他淡淡说道:“待会儿在场上跟紧马。”说罢率先策马入场。
对方安排果然如鸾飞所料,夜天湛见对手是卿尘,似乎也并不是很意外,依稀轻叹口气,于阳光之下微笑俊雅,朗目如春。
点头,静候殷采倩那边邀人出赛。
观台之上,殷贵妃恰对夜天湛看过去,夜天湛微微笑,长身而起,“男少女多也没意思,不如与四哥起陪她们射令吧。”
他笑意润雅,话说得在情在理,但如此来,众人多少都觉出些别样意味。此时天帝似是随意说道:“灏儿,你下场去带湛儿他们队,凌儿箭术厉害,别让他们受欺负。”
此言出,殷贵妃脸色微变,凤衍亦是神情动。太子有伤在身,天帝却依旧如此安排,其中之意已再明显不过,天朝江山将来由太子接掌,无论是谁也别想兴风作浪。
太子说道:“儿臣遵旨。”便在太子妃满是担心目光中起身入场。
吐蕃众人倒是从未见过射花令游戏,人人拭目以待。只见早已备好彩球经红绸拉动开始旋转,边鼓三通之后声金钟玉鸣,随着令官高声吟道:“誓挥铁骑破千城。”场中骏马轻驰,两道箭影同时激飞,彩球应声落下,偃月长杆前后竞逐。
但见碧草飞花,彩
殷贵妃即刻笑道:“皇上,看着他们竟叫人想起年轻时候,那会儿咱们也常玩这射花令游戏呢。”
天帝神情淡缓,说道:“朕记得当初你可是射令高手。”
殷贵妃道:“臣妾还不是常常输给皇上?”天帝笑而不语。
卿尘手抚云骋鬓毛,远看着形势微妙变化,好好场游戏弄得如此复杂,既觉无趣又有些好笑。她含笑侧首,意外看到夜天凌唇角亦泛起丝讥诮冷笑,在她目光落去时他突然转头,俩人都在对方笑谑神情下愣,随即不约而同地微微扬眉。
鸾飞见对方定人,便说道:“猜他们定是殷采倩射令,七殿下抢令,太子殿下接令,咱们这儿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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