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痛呼声中,后面御林军看着这骇人场面,竟无人再敢上前。
好在夜天凌不欲伤人,手下极有分寸,多数只是以力打力重击对手,或者断其兵刃,即便见血也不算严重。扑倒在地御林军东倒西歪勉强爬起来,人人心中惧震,先前不可世骄狂早被凌迟粉碎。
领教过方知何为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夜天凌之所以战无不胜,绝非凭空吹嘘。花拳绣腿御林军和沙场百战而回铁血峥嵘相比,顿时成绣花枕头,不堪击。
所有人都远远地看着夜天凌,还是那冷然神色,还是那卓然英姿。如此激烈交杀中,他那玄色衮蟠龙朝服肃然静垂,竟连半分血色也未沾染,星眸俾倪,傲视马上,风华狂肆。
周身方圆之地,仿佛化出片修罗战场,魑魅魍魉在他清冷俯视下嚎哭挣扎,却不能使他有丝毫动容。
之外数个靶心。
远处仕女宫娥顿时纷纷喝彩,片崇拜惊慕。再看场中,方卓虽毫发无伤却已愣在当场,夜天凌迎风立马,长弓丢反手将马后银枪握在手中,斜指御林军:“哪个不服便放马过来,身在军中就像男儿丈夫样,你们平日滋事哄闹本事呢?”
男人和男人交往,军人和军人说话,往往拳头是最直接有效途径。
御林军中有人喊道:“殿下千金之躯,若有个闪失,谁敢担当?”
夜天凌傲然道:“秦展,你伤得本王再说大话。”说话正是另个副统领,工部侍郎秦敬天之子秦展。
方卓秦展弃械跪倒:“属下服,愿从四殿下调遣!”他们跪,御林军无人再支撑得住,数千人俯身行军礼,齐道:“愿从四殿下调遣!”
夜天凌冷冷地看着俯跪片御林军,回枪马上:“方卓秦展整顿军容,还能站着都到校场台前集合。”说罢,缰绳抖,风驰调转马步先往高台去。
下面御林军动作倒还迅速,除少数带伤军士被送去医治外,大都集合到齐。
夜天凌扫视下这令人皱眉军容,肃声道:“御林军跟本王天,就少在外面丢脸。即日起,凡当值擅离职守、集训缺席迟到或违抗上级命令,不得军令随意行动,闲暇时在京中闹事游手好闲,无论是谁,皆以去军籍论处。若有想以身试法,不妨就试试看。”
他这番话运气朗声远远传去,就连站在最后军士也听清清楚楚,御林军中这些陋习已久,不禁人人大叹倒
御林军士早被激得血性汹涌。秦展和方卓对视眼,挥手作势,不知是谁先动手,十数名御林军士擎枪提剑冲出,霎时间便在场中集结片刀影剑网,没头没脑向夜天凌罩来。
夜天凌不待他们近前,策马冲驰,反手枪便将追来方卓劈退数步,手中银枪如怒龙回身横空出世,当前遭遇两名御林军已被震飞出去,点点枪花到处必有人狼狈跌退。
片御林军中,白马矫腾枪影横空,银光飚射挡者披靡,所到之处尽是人仰马翻,混战片。
卿尘目不转睛地随着千百人中那个挺拔坚毅身影,只觉霸气凛然,满场弥漫无情杀气,几乎将呼吸也摄住。
不过盏茶时分,夜天凌长枪所至,御林军扑倒摔撞,跌翻地,就似夜天凌以银枪画个完美圆,在他掌控范围内,没有人能再站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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