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殷采倩咄咄逼人地说道:“哦?那不知你自己看中又是哪根高枝?可莫要像上次在延熙宫样选错人!”她此话显然指是上次太后寿筵,夜天凌当众拒婚之事。
此言出,夜天湛看着她眼神遽然严厉,十和夜天漓皆尽色变,恼她出言不逊,卿尘强压下心中不悦,轻描淡写地说道:“对所谓高枝向来不感兴趣,庇护与他人
这话显然是冲着卿尘说,卿尘微怔:“此话怎讲?”
殷采倩道:“凤鸾飞旦成太子妃,凤家百尺竿头更进步,不是喜事吗?”
这话出口,夜天湛沉声喝道:“采倩!”
殷采倩“哼”声:“说得不对吗?太子妃这几天哭得形容憔悴,还不都是因为凤鸾飞勾引太子殿下!”
卿尘纤眉微挑,殷采倩和太子妃向交好,如今是将对鸾飞气撒到这儿,她淡淡道:“这种事情向来是两情相愿才行,若有人无心,便也到不这个地步。”
要出宫吃蜜汁脆鸽。终究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此理千古不变。想起当日素娘见裳乐坊老板回来,形容他听这边诸种弊端和条条提议时表情,卿尘轻轻笑,这老板其实也是个点便透聪明人呢。
“七殿下!”身边司酒忽然麻利地行个礼,几人扭头看,白袍玉冠,玉树临风,夜天湛正闻声微笑着往这边看来,他身边没带随从,倒是和殷采倩起,笑道:“今天倒巧,你们也在这儿。”
夜天漓招呼道:“七哥,既然遇上不妨起坐。”
夜天湛并无异议,便同在案前落座,看看面前已经端上来菜,问道:“怎好像差道蜜汁脆鸽?”
卿尘轻咳声:“不会是所有人都知道爱吃这个吧?”
殷采倩杏目生寒:“那也是凤鸾飞先不检点,上次射花令时候,凭她骑术,难道还躲不开那支箭?她明明便是故意失蹄落马,招惹太子救她,后来又前后陪着太子宣御医看伤,嘘寒问暖,太子自有太子妃照料,她献什殷勤?”
那日事其实是有些蹊跷,卿尘微微蹙眉。夜天湛看向殷采倩,语气不悦:“胡说些什?还不快道歉!”殷采倩见他神情中隐含警告,摄于他目光压力,时没再开口,但道歉亦是绝不可能,只满是敌意地看着卿尘。
“采倩。”夜天湛淡淡提醒她。
殷采倩恼怒道:“湛哥哥你为何护着她!凤家向来靠便是这些手段,你难道不比更清楚?又没有说错!”
夜天湛俊雅眸子不易察觉地微微挑,卿尘见状心中惊,忙对他摆手,笑说道:“们不说别人事,各自能管好自己便行。”
十笑道:“谁让你嘴馋?”
殷采倩虽坐在卿尘身边,却显然不甚喜欢这样安排。自从知道卿尘是凤家人之后,她以前对卿尘亲热便越来越淡,发生太子之事便简直是敌视,此时看起来十分不悦,只在旁闷闷地听着几人说笑。
司酒捧上酒盏后,便退下去,夜天湛见卿尘倒酒在盏中,抬手挡挡,说道:“你不能喝酒,还是算。”
卿尘说道:“只是应个景,你们喝你们,别管。”
夜天湛笑着收回手,突然听到殷采倩不冷不热说句:“凤家现在说不定便喜事临门,是应该喝两杯庆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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