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看去,他身后马上竟骇然挂着数个狼头,残颈之上鲜血尚未凝固,面目狰狞。从他身上衣物撕痕和肌肤上几道血迹来看,这些恶狼应该是在攻击他时反变成刀下猎物。
雪战此时早已跃至卿尘马上,阵风刮过,吹得几人衣袍猎猎,那人声呼哨,金雕从空中冲下落在他肩头,“你们为何要伤金雕?”
他说口字正腔圆汉语,夜天凌和卿尘之前未想到这金雕是有人豢养,都有些意外,卿尘道:“们并不知道这雕是有主人,时失手,还请见谅。”
先前那只金雕落在地上,长箭透胸而入,已经奄奄息,夜天凌缓缓收箭:“抱歉。”
那人却冷哼声:“句抱歉就算吗?”
跟在身后雪战不知跑去哪里,许久不见踪影。她回头轻哨呼唤,忽见不远处雪地中,雪战几乎与大地浑然色身影急遽前奔,它身后只金雕神形凶猛,正做飞扑之势直冲而下,欲将其逮杀爪间。半空中尚另有只飞雕盘旋,紧随之后。
雪战也不是易与之兽,返身个侧躲令那金雕俯冲之势皆尽落空,爪撕上雕尾。不待卿尘喝呼,夜天凌手中支狼牙长箭去如星逝,已直取金雕身躯。
那金雕倒也得,在掠起之时斜翼拍过,竟惊险地躲开夜天凌致命箭,陡然冲上天空。
夜天凌连珠双箭尾随而至,破空追去,啸声凌厉。
那金雕似是知道弓箭厉害,奋力振翅闪躲,夜天凌箭上劲道非比寻常,岂容它再次侥幸,只见冷光闪处,金雕惨叫着坠往雪地。
以夜天凌之心气高傲,肯对人道歉已属不易,眼中冷芒微现,扫向那人:“你想要怎样?”
那人夷然不惧他目光,抽刀入手,却往侧悬崖陡壁处指去:“这金雕得之不易,唯有捕捉幼雕驯养方可听命与人,你若能在刀前将那雕巢中幼雕取来,此事便作罢!”
他所指之处刃冰峰高绝陡峭,隐约可见有雕巢半悬山崖之上,夜天凌抬眼瞥,冷冷笑:“在下奉陪。”
卿尘见那悬崖本就险峻,兼之凝冰覆雪,滑溜异常,想必极难攀登。这人既如此准确地知道雕巢位置,想必本就为此而来,他武功似乎不在夜天凌之下,攀崖之时如此争斗定
另外只金雕见状悲鸣,竟不逃命,振翅俯冲便往敌人头顶扑来。夜天凌面容冷冷,金弓再响,眼见这只金雕亦要丧命箭下,突然前方响起阵尖利啸声,只长箭闪电射来,正撞上夜天凌箭,受此阻挡,夜天凌箭便扫着金雕翅膀穿上半空。
那金雕死里逃生,受此惊吓高高盘旋在空中,再不敢轻举妄动。
前方雪地之中有人长箭在弦,杀气袭人地对准夜天凌。夜天凌引弓搭箭,亦冷冷与之对峙。
那人身形魁梧高挺,着身墨黑裘袍,腰佩宽刀。如此寒冷天气中,他上身半赤膊在外,露出强健胸肌,衣袍之上隐有血迹,似乎刚刚经过场激烈搏杀,周身戾气未散,散发披肩,冷风中飘扬身后,目深鼻高,相格独特,显然不是中原之人,那双灼灼如鹰隼般眼睛,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犀利。
剑拔弩张中,这人浑身散发着种刚硬而狂野气质,举手投足霸气似乎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中,比起夜天凌峻冷似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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