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尘挑挑凤眸,轻轻笑,眼底写是理所当然。
十道:“起初算是吧,但后来是打心底亲近四哥。你对四哥有分好,他表面上不说,却都记在心里,他会还你十分、百分甚至更多。四哥不知教多少东西,若说从小有什人能让敬服,就只有他个。”他说到这里,看卿尘脸开心样子,不禁失笑:“你没救!”
卿尘坦坦然:“是啊,你不用救!难道只准你个人崇拜四哥?”
十笑笑:“自然不光个,其实即便是七哥,对四哥也是十分敬重。”他又搭支箭:“你说父皇重用,那是因为凡事不误国。更何况有些事情虽然你心中清楚,但在父皇那里毕竟都是暗。”
卿尘招招手让他把弓箭拿来。她试着引弓搭箭,这金弓刚硬,她手上没劲,拉得有些吃力,“也告诉你个秘密好,四哥心里想什,他要做事情,其实皇上都清楚。临走前陪皇上下那几天棋,他将这些都坦诚圣上。”
,话都不多说。然而从此还是总到延熙宫找四哥,很少有人去莲池宫也因母妃经常走动多几分生气。
真正敬服四哥是那年春猎,四哥没带侍卫独自射杀头白额猛虎。
猎虎时他偷偷跟着,冷不妨猛兽扑过来,他吓呆不知道躲,四哥纵身将他护住,自己手臂却被伤得鲜血淋漓。
四哥对伤不屑顾,反手连出三箭,猛虎是死是活不知道,他只被四哥箭术震住。
事后是被四哥抱回营地,四哥伤手臂撕烂袍子身狼狈,更遭父皇责罚,但父皇训斥他们时眼中分明是赞赏和骄傲。
这次却是十大吃惊:“怎可能?这不是四哥行事习惯。”
金弓上飞龙纹路映着阳光微微闪,卿尘扬眸笑得淡静:“是怂恿他这做。你以为所有事情皇上真看不明白?皇上是过来人,昭昭天日之下黑衣夜行,并非明智。仕族阀门、百官拥护、边关兵权,都没用,天朝只有个人能决定事情结果,那便是皇上。祺王以嫡出长子被废,溟王手握重兵却夜之间身败名裂,便是因为皇上对他们已经大失所望。而湛
那猛虎被侍卫们抬上来,庞然大物放在诸多山鸡獐鹿间如此醒目,就如四哥淡漠神情卓然自傲,少年崇拜自此萌生。而在猛兽加身之时哥哥舍身救护,那瞬间感觉似是就此存留在心底最深地方,四哥暖只在这时候。
然而四哥终究还是不苟言笑,隔日去延熙宫,四哥站在后殿披着件修长白袍,左手握着剑,右手还垂在身侧不能动,回头看见他便淡淡道:“练不好箭术以后便别跟着,免得麻烦。”
十懒洋洋地舒展下筋骨,抬手挽弓,箭中,连续几射,箭无虚发。他眼中闪过丝惬意笑,这多年,每当弯弓射箭,总还感觉四哥在旁看着,百步穿杨,连珠射日,这都是四哥手把手教出来。
卿尘听十话十分惊讶,天帝这分明是将整个苏家暗中变成方靠山,给莲贵妃,亦给夜天凌。但她心中却又有丝不安,忍不住问道:“你和四哥好,难道只是因为皇上吩咐?”
十抬手点点她:“你嫁四哥真是心里眼里只剩他,什事都先替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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