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蹙眉沉思,忽然吴召掀帐帘匆匆进来,显然是有急事,连在座几位将军都没顾上:“巩先生,那边出事!”
巩思呈惊:“何事?”
“凌王妃知道前方急报,带人离开营帐!”
“什?”巩思呈声音忍不住略微高:“去哪儿?”
“看方向是南宫竞大帐。”
,似是满腹心事。
自从那日因李步引发争执之后,巩思呈心里便直存着担忧。天帝既能连龙符都交付凌王,此后难说是不是会有更多东西。他与左原孙同窗多年,深知左原孙此人心性高傲且极重旧情,自瑞王遇事后心灰意冷退隐出仕,极少与人交往。此番左原孙虽说是为柯南绪而来,却显然同凌王关系非同般,这两件事令他隐约察觉几分不寻常,北疆战夺是军权,现在想起来竟没有丝毫把握。
“巩先生!”冯常钧出言问道:“你可是在担心什事情?”
冯常钧他们这些大将与南宫竞等人不同,爵位都是门世袭,身份和皇亲贵胄御林军倒是有几分相似。此时钟定方把玩着剑上精致佩饰,抬头道:“今晚事毕竟还瞒着殿下,先生若担心,也有道理。”话虽这说,可他口气中却没有丝毫觉得不妥意思,反倒带出几分漫不在乎。
巩思呈停下脚步:“并非担心殿下知道,此事即便是报至帅营,殿下也自然清楚其中利害,借们之手反而还让殿下免为难。”
巩思呈极懊恼:“早便说过,南宫竞此人当初就不该留!”
钟定方站起来:“赶快去阻止他们,别将事情闹出去!”
邵休兵将原本握在手中佩玉掷:“带人封出路,不信他们还能硬闯!”
巩思呈抬手阻止:“犯不着这大张旗鼓,就只个字便可——拖!已经过半夜,玄甲军纵有通天之能,又能在三十万突厥大军前抵挡多久?”
“那先生究竟顾虑些什?”
巩思呈静默片刻,长出口气:“凌王手段非同常人,此次若不能成功,日后恐怕就再没有这样机会。”
“哼!”直没作声邵休兵冷哼道:“不过是那个狐媚女人弄出些麻烦,先帝被她祸害得盛年早逝,也不知皇上怎就也迷上这个女人,凌王再厉害也是半异族血统,他有什资格和殿下争?”
“邵将军慎言!”冯常钧在几人中较为稳重,虽然邵休兵所言他也是样想法,可祸从口出,这样犯忌讳事还是不说好。
巩思呈亦对邵休兵递去个谨慎眼神,却不由自己又叹口气——话虽如此,只是皇上却未必这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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