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银光爆闪,柄长刀“当”地被激上半空,四周侍卫们齐声叫好。夜天漓潇洒地将银枪掷,丢给身旁近卫,“刀都拿不稳,回头练去!”
方才和他对练士兵已在他手下走近百招,正跪在面前惴惴不安,闻言喜形于色,知道今天算是过关,“多谢王爷指教!”
夜天漓往外走去,刚才就听到相隔不远左营校场闹闹嚷嚷,边走边问道:“那边吵什?”
侍卫立刻回道:“是麟台少卿巩行和殷家大小姐在较量箭法。”
夜天漓奇道:“怎回事儿?”
,无话可说。烦请先生代为转告,愿以此身告慰澈王在天之灵,请娘娘高抬贵手,放过小犬。”
“娘娘并不想要你性命。”莫不平叹道,“痛失至亲是何等滋味,想必你现在也已明白二,能说也只有这些。”他起身告辞,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便再道:“其实有个人你不妨去试试,他若愿帮你,令公子或许有救。”
巩思呈忙问:“是谁?”
莫不平道:“漓王。”
伊歌城南以射日台为中心骑射场周廻二十余里,占地广泛,最多可容纳骑兵两万,步兵三万,是平时天军操练主要场地。免费提供
侍卫道:“听说年前殷家和巩家定婚约,殷小姐想必是不愿,却父命难违,便带人找上巩行,好像是要逼他退婚。”
夜天漓听罢,心里便将殷监正暗骂声,他到底把女儿当什?转念又想,说道:“走,去看看。”
左营校场中除围观将士和些前来射猎仕族公子外,另有十余名身着骑装女子围在四周,个个冠带束,英姿飒爽,看来是随殷采倩同来助声势。
这时候原本乱糟糟哄闹声渐渐低下来,夜天漓没让侍卫惊动别人,先站在外围往场中看去,却见这哪里是在比箭。殷采倩骑在匹紫骝马上,身着雪貂镶边骑装,足踏乌皮勒金靴,手中飞燕银弓弯如满月,正隔着数步距离不
圣武朝以来因战事频繁,天下尚武之风逐渐盛行,无论是仕族子弟还是平民百姓,大都骑马射箭,修习武艺。久而久之,仕族之中除游园击鞠、清谈宴乐之外多以此为消遣游戏,骑射场中处处不乏他们身影。
夜天漓在封王之前便是天都大名鼎鼎放浪人物,等疏懒,等纨绔,虽然现在接管京畿司也丝毫不见收敛,照样纵欢行乐,显然没有做个良臣贤王打算。从那道委他以重任诏令下后,京畿司中从来不见他影子,非但如此,他还声令下将数千京畿卫大半赶出府营,任他们出入赌坊青楼也不过问。
满朝皆知漓王圣恩隆宠,昊帝对他简直就是纵容。他这般行事,惹得群老臣忧心不已,频频上书规劝。可偏偏最近帝都中上报有司案件逐日减少,城坊间治安良好井然有序,谁也挑不出什错处,昊帝放任不理,漓王行素,十分逍遥。
天气回暖,骑射场上就比往常多出几分热闹,京畿卫士兵们近来最怕便是随漓王来校场,见到漓王手中那杆银枪,人人心中都怵。
漓王枪法现在是越来越出神入化,这几个月兴致极好,几乎每天都点十几名京畿卫陪练枪法,哪个花拳绣腿让他看不顺眼,当即便逐出京畿司,连委屈诉苦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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