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
常老板大声喊道,二人不语,推门欲走。
“百万!”
常老板这三个字说出口,屋内所有人都愣住……
马岭二盗不缺钱,这多年凭这身本领,在普通人都过着万元户美梦时,二人早已超脱万元户范畴,大毛就更不缺钱,这墙上挂,手里盘,随便拿出来哪个当,都够他逍遥阵。
马老大皱眉道。
“正是!”
常老板说道。
“不行,不行,在边界上偷东西,二人有几个脑袋?这活们不接!”
说完,马岭二盗起身便要走。
说到这,常老板特意挺直身子,颇为得意。
“家常祖有玉佩,唤作血眼玉,跟随他征战多年,浴血无数。后家常祖早亡,家便在此定居,此玉也直由嫡传长子继承,后为瓦剌族所抢,便再无音信……”
说到此处,常老板不禁叹口气,继续说道:
“说来也巧,前些日子竟在张报纸上,见到这宝玉竟挂在个老毛子身上,便……便是这张,另张是家血眼玉家传图,你们几人对比下吧……”
大毛拿起手中报纸,定睛看,这是条关于改革开放成果报道,文章另辟蹊径,竟把视线聚焦在中国最东北角“国际贸易”上来。
心中却是忐忑不安,这可是桩足够自己躺着吃几年大买卖。
“信得过,自然是信得过,名堂阁名声在外,再加上有六爷这等人物压阵,岂能不信?”
常老板说完,朝樊六拱拱手,樊六依规矩也回以礼。
“只是不知道,今天这单,你们接不接得住……”
常老板拿起面前茶杯,轻呡口,说道。
饶是如此,常老板这句话说出来,也惊得店内无人再敢说话……
“接是不接……”
常老板站起身,额头渗出点点汗珠……
“接接,既然常老板如此豪迈,们接便是!”胡老二说完,忙伸手去拉前面马老大。
马老大脑子也是片空白,明知这任务棘手异常,搞不好便没性命,但这金额实在太诱人,马老大心想,自己孩子初生,干完这票,以后便金盆
“开个价吧……”
常老板悠悠地说道:
“多余话也不必说,开个价吧,要多少钱你们才肯为走这趟?”
“多少钱也不行……”
二人不回头,径直向门外走去。
在最东北,中苏交界处,直有两地商人以物易物习惯,们拿羊皮袄,高粱酒,换他们大列巴伏特加……
照片上是个苏联商人正披着新换来羊皮袄,对着国记者镜头,开心地笑着,而他脖颈处,那块眼睛形状玉显得格外明澈……
大毛又低头看看那张祖传家传图摹本……
毫无疑问,二者连纹理都完全相同。
“你让兄弟二人,从毛子手中取回这玉佩?”
“常老板放心,如果这世上有哪个宝贝,这两位兄弟觅不来,那便再无人能觅得来。”
大毛说道。
“好吧,那且跟诸位聊聊吧……”
话音未落,常老板又伸手入怀中,掏出张报纸上剪下来照片,和张手绘图片,放到桌子上,推给几人看。
“实不相瞒,老家在A城HY县,明开国名将常遇春便是在下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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