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逃。
林淮苏莫名讨厌这个字眼。
真当他脾气好,就是纸糊?
那双眼睛蓦然变得深不见底,口罩下嘴角也敛去笑意,既然有人这急着送死。
就让他们体验体验,比死还不如味道好。
借由着这人身上汗,身为医者,向来在医治时候没有半点洁癖,林淮苏将几条相关脉络刮理遍,那双方才还荡漾着笑意眸子沉沉如深渊之水,让人眼就要溺进去。
那双手十分神奇,将那并不存在暗流牵引,如尾尾乖顺小鱼,追着引导游动着,最终汇集到指尖。
本该平滑指腹被涨得饱.满.浑.圆,小刀轻轻挑就要炸开似,却只是滴几滴血。而更加诡异是,那肉眼可见绯红渐渐地褪去,垂软无力四肢也渐渐地,在放出这几滴血之后恢复力道。
若说开始男子还抱有抵触情绪,现在已经彻底被这神奇手法所收服,小狼收起獠牙,乖顺地趴下耳朵,认认真真地道谢:“谢谢你。”
他似乎因为之前冒犯过意不去,语气诚恳又有些笨拙:“叫江释宸。”
就压抑呼吸变得越发低沉。
他把人扶起靠到车上,没看见那杀人似目光,牵起比他还大圈手,放到自己大腿上。
那只手下意识地扬扬手腕,却因为没有力气重新垂回去,很像调.情时候轻抚。
“别乱动。”林淮苏将那手侧,柔软指腹就搭在近乎脆弱手腕内侧,葱段似手指顺着脉络滑滑,思考着什似,指尖轻轻点点,便把那只手丢回去。
“需要放血,有刀?”
这想着,那张脸似乎又变得愉悦起来。这具身体委实太过柔弱,起身时候都有些摇晃,后来这波人似乎并没有见识到之前林淮苏是怎赤手空拳以敌五就把人给放倒,只派两个人手过来。
林淮苏扬扬下巴便要离开,并不准备自报家门。曾经身为天下第毒.医时候,他救过人多如牛毛,若是真要个个都认识,可不得把他累死。
然而他还没站起身,面前人忽然伸出双手,搂住他肩膀,直接把他按进个宽阔怀里。
头顶有把小刀擦着飞过,好在车门开着,不然可得弹到他身上。
林淮苏此人,曾经和他有过交集人都深有体会,这人太过喜怒无常,没有谁摸清过他愉悦和生气点。而这把飞刀,无疑成他后者。
“抱歉,牵连你。”江释宸抱着他滚圈,用后背挡在来人方向,“先去拖住,他们不会伤,你快逃。”
男子这才知道这人是个医生,抵抗情绪不如方才那重,无力地摇摇头。
林淮苏叹口气,从倒在地上几人身上搜刮匕首和打火机,重新蹲回这边,细细地烤着刀尖。
在这个时代已经呆几日,开始见到打火机这玩意儿时候,还觉得稀奇,现在已经知道烤会儿得松手,不然会把火机烧坏。
他烤完刀刃,便用打火机垫着,将匕首放到旁,转而扶着男人微微坐起,伸手摸到男人背上。
这个动作着实过分亲昵,直接把人拥入怀中,那人连被撩个假发都忍受不,却不得不被林淮苏前前后后地摸来捏去,整个人都处于爆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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