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被套上尾指时候,像是带着电流样,激得他心里酥酥.麻麻。他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形容江释宸,大概除爱,还有喜欢。
所有喜爱和欢喜,都在这个人身上。
冰糖和雪梨味道好像没那浓郁,只留下转瞬即逝、又难以捉摸清香。
江释宸无奈笑笑:“是。”
“那们明天说完之后去挑戒指吧?”
“其实……”江释宸斟酌下,“之前已经买好。”
“不过是素圈。”
“本来说是……正式提时候拿出来。”
萌萌:?!
它发出呜呜可怜声,双大眼睛看向林淮苏卖惨。
林淮苏还来不及说话,吹风筒就被关掉,江释宸弯下腰在他下巴上落个吻,对萌萌训道:“这是亲。”
林淮苏:“……”
这家伙怎还能跟狗计较啊!
不不不不行,弄这个时间太久,他洗澡洗这久肯定会被发现,还是等、等领证之后再说吧。
林淮苏把自己洗个干干净净,江释宸也洗完澡,正在给他熬消夜。
冬天又是暖气又是空调,容易上火,熬点小吊梨汤清火润喉。
林淮苏头发丝上还滴着水,摆着拖鞋过来闻闻,雪梨味道沁人心脾,加上冰糖之后更是清甜。
“先去吹头发,等下就可以喝。”
诉他们。”
林淮苏转身把刚刚关上门电梯给按开:“要不现在去?”
江释宸把他拉回来:“明天吧,今天太晚,夜里冷。”
江释宸抬手捏捏林淮苏耳朵,以为那是冻红,没想到那只耳朵又烫又软,捏起来都粉嘟嘟。
林淮苏往后躲躲,踢掉鞋子进门,地暖早就开好,房间里热得跟开春似。他两下把外套扒,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洗澡去。
“但是刚才突然就说出来……”
林淮苏看他好会儿,突然噗嗤声笑出来:“那还不快点给。”
对戒被江释宸放在书房,是对尾戒,戒面很细,没有任何装饰,内圈刻着对方名字,不是缩写。
林淮苏那份刻是“宸”,江释宸那份刻是“浔舒”。
林淮苏注意到这点时候,心里头都是痒痒,他不知道这份戒指是什时候定做,但是他非常高兴,江释宸叫他浔舒。
萌萌吚吚呜呜地围着林淮苏转两圈,气呼呼地趴到人脚边,蔫儿。
紫苏跳到它身上,用舌头给它梳梳耷拉下去大耳朵。
林淮苏总有种被这俩小家伙秀脸感觉。
小吊梨汤多熬会儿,稍微有点过甜,林淮苏拿着调羹在小碗里画圈圈,突然想到什。
“你刚刚是不是向求婚?”
林淮苏拽拽他:“你来。”
江释宸把火关到最小,带着林淮苏去吹头发。
紫苏在医馆待段时间后,对于这种闹哄哄东西也不怕,跳到林淮苏腿上要顺毛。
萌萌也好久没见到林淮苏,吐着舌头凑上来嗅,张口就要啃到林淮苏下巴上。
长长狗嘴被江释宸把抓住。
水声哗啦啦地响。
林淮苏盯着被他藏起来东西,陷入沉思。
理论知识倒是都有,心理防线过不去怎办?
但是结婚好像来得太早,领证之后……跑不掉吧。
要不要先……实践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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