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苏这院子多年没人住,空空荡荡什保障都没有,见江释宸面带担心,他才道:“你猜猜看,为什这院子附近听不见鸟叫虫鸣?”
江释宸顿:“因为屋里挂驱虫药?”
林淮苏笑笑:“不止。”
“这院内四周都被下毒,不过每日饮用水里放解药,所以在院子里生活人会没事。”
江释宸:“……”
江释宸将荷包给她系紧,送回董秋雅手里,接过扇子帮忙煎药。
看得董秋雅愣愣。
小丫头这才发现江释宸嘴上还挂着伤,眼神顿时就不样起来,不断在二人之间来去。
随后跑到林淮苏面前,小声问到:“他那个伤……?”
“摔个狗啃泥。”林淮苏说起谎来可是脸不红心不跳。
正目是去林淮苏书房查看林淮苏有没有配出那种毒解药。昨儿个是因为撕破脸而报复,毕竟因为任务失败,那伙人少好大笔票子。
他们还要靠那些钱买“药”吃呢,自然是发起疯什事都做得出来。
没想到事情还有这种渊源,林淮苏笑几声,手里拿着草药把玩。
“你还笑得出来!有人忌惮你,想要你命!”
“想要就来拿呗。”林淮苏掰小节草药杆子往砂锅里投,没扔中,小小草杆弹下滚到地上,“看他们能不能踏进这院儿里半步。”
“所以要是有其他人踏进这院落步,在进卧房时候,自然就动不。”
这种毒是配套,只要别擅自闯入他房间,院内毒过段时间就能解,没有用过解药人进林淮苏卧室,就会和卧室里另种药联合反应,让人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之前林淮苏刚回来没几日,怕伤到无辜,也就没布置这第二道毒,自从上次那贼被捉,第二道防线也就布置上。
江释宸没想到还有这说法,难怪林淮苏房间床都不是贴在窗边,其他人只要进房间,还没走到床边就动不。
他稍稍松口气,又想,万人家用远程武器怎办。
“哦……哪个泥啊,你?”董秋雅抱着手臂直笑,“什时候办酒?你们回来次这远,要不就这几天给办吧。”
林淮苏睨她眼:“等你什时候入土就办,出银子请全村人吃饭,到时候还给你喊几个唱戏,给你热闹热闹。”
“林淮苏!”董秋雅叽叽歪歪骂起来,高声控诉他不做人。
林淮苏堵着耳朵,久违地眼底噙着笑意,丝毫没注意到旁煎药那位,脸都比那锅子里药还黑。
因为担心董秋雅安全,林淮苏专门派人把她送回去,董家那边宅子修机关,毕竟只有祖孙住,还是要保障安全。
董秋雅狠狠瞪他眼:“你就自大吧!为什不去找你二伯寻求庇护,这院子荒废这久,也没个帮手。”
林淮苏摆摆手,把草药杆子塞嘴里,说话时候,草杆就随着晃动:“他们是亲人,怎能拿他们做挡箭牌。”
“你今日也不该过来,到时候他们把你抓威胁,可不给你交赎金。”
“你可气死得!”董秋雅气急,身边没有趁手东西,抓荷包就朝林淮苏掷过去。
她那荷包可不算轻,装着好些铜板首饰,沉甸甸,铆足劲丢过去,被人半道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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