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比上次又进步点,至少给卫队省不少麻烦。”
“这次你错,”雷恩忽然神秘地笑道,“如果没有在寒风岭躺上周,恐怕就永远躺在圣城冰冷城墙上。”
“什意思?”培罗挑起眉毛。
“也是听别人说,”麋鹿次子凑近耳朵,低声说,“新圣城差点沦陷,邪兽都冲到内城里。如果不是教会派出他们最强武士,只怕连圣城大教堂都保不住。不过四大王国军队都损失惨重,寒风岭就没回来几个人。短短个月里,满城都是寡妇,平时家里没有积蓄……”他眨眨眼睛,伸出两根指头比划下,“两枚银狼就可以。喂,别用这种眼神看,可什都没干。”
“你确定这消息是真?那边境卫队怎办?”
入夜后,麋鹿伯爵府上灯火通明,持有邀请函培罗被侍从迎入大厅时,为伯爵家三小姐奥瑞利安举办庆生宴席正好刚刚开始。
能参加宴席,都是在长歌要塞颇有家世和名望贵族,伯爵大人对此次庆生宴也十分看重,从大厅中铺满羊毛地毯和侍从统定制黑底金边衣服就能看出来。毕竟奥瑞利安正好满十六岁,已经到谈婚论嫁年龄。
弦乐响起,侍从们端着葡萄酒和酒杯穿行于人群之间,大厅中摆放几张圆桌上盛放着热气腾腾熟食,而主角奥瑞利安打扮得像只金丝雀,正被群姐妹围在大厅角,看上去聊得十分欢快。
这是王都时下最为流行宴席方式。之前西境宴席可不是这个样子,培罗想,大家通常围坐在张长条形木桌边,等着厨师上菜。端上来都是大碗猪肉和整鸡,抹上黄油面包,双面煎得焦黄鸡蛋,和大盆生菜叶。
不过对于同样在王都待过几年培罗来说,这场庆生宴仅仅只模仿个形似而已。
“当然,可是亲眼所见,领主收到消息当天就病倒。”雷恩耸耸肩,“至于卫队……还能怎办,慢慢再招
例如侍从手中酒杯,都是颜色各异琉璃杯,而非透明洁净玻璃杯。倒入葡萄酒后,根本无法衬托出酒自身醇香色泽。圆桌上应该覆盖白布,而不是将油腻腻桌面露出来。至于那些熟食,仍保持着西境传统风格——又大又粗。培罗摇摇头,好歹也得先让厨师切成小片再端上来啊。
按照惯例,他来赴宴前已经在家中填饱肚子,此时更不会操刀去切这些大块熟肉。出席宴会受邀者都代表着各自家族脸面,在此地吃满嘴油光发亮,实在有损形象。培罗可不想自己被当作各家小姐嘴里笑料。
“好久不见啊伙计,”忽然有人从身后勾住他脖子,“听说你又被领主大人任命为使者?边陲镇矿石收获如何,你从里面抠不少吧。”
这熟悉声音,听就知道是雷恩·梅德,麋鹿家族次子,心想成为名骑士,连领地都顾不上傻瓜。当然,也是自己朋友,“还好,”培罗不太想谈在边陲镇遭遇,“你这次跑去寒风岭有派上用场吗,还是说,直待在赫尔梅斯里酒馆里瑟瑟发抖?”
“该死,”雷恩推培罗把,“从没听你嘴里说过好话。这次连新圣城都没去,边境卫队启程前天,刚好感染风寒,整整在床上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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