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效
火药和炸药离不开硝酸和硫酸，第
军换装转轮步枪后，带有膛线枪管搭配上定装子弹，射击精确度将大幅提升，因此训练意义变得尤为重要——在没有弹幕压制年代，射术精湛老兵顶得上十个胡乱开枪新兵蛋子。到时候想必消耗子弹会是个惊人数字。
而且黑火药会残留在枪管中，堵塞膛线，降低枪管使用寿命，只有使用无烟火药才能解决这问题。早期无烟火药实际上就是硝化纤维，后期则是硝化甘油和硝化纤维混合物。现在光是用来浸泡封口火棉硝酸都颇显不足，更别提把发射药全部换成火棉
。
实验室制法终究只能小规模生产，想要满足支军队需求话，工业化生产方式是必须。可惜面对完全陌生化工业，罗兰时也想不出什
好解决方法。
除此之外，教育同样不能放下。不只是普及初等文化知识，思想改造也需要尽快实施。原住民经受过邪魔之月考验，加上第军宣传，对女巫群体有较高认可度，可外来者接受依然是教会灌输观念。如今边陲镇外来人口激增，特别是农奴——他们目前还住在赤水河边木棚里，算得上是小镇「外城区」，可旦晋升为自由民，必然会逐步迁入城内，到那时候再想纠正观念就晚。
必须得想出种润物细无声改造方法，同时又能使广大民众易于接受。
懒洋洋地回答道，“天刚刚亮时就上路，温蒂还去送她程。”
罗兰不禁有些感慨，温蒂对任何名姐妹都充满关心，更何况是这位曾使她免遭侵害，并间接帮助她逃离修道院女巫。他原以为温蒂会跟随灰烬离开，却没想到她最先拒绝对方邀请。
最终，女巫联盟仍是十二人，这让罗兰浑身上下充满干劲。
“您认为她们真会把这里消息讲述给海对岸女巫听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他靠在椅子上，长长出口气，“不过当她们遇到无法解决困难时，总会想起边陲镇。”
……
就这样胡思乱想好阵子，他睁开眼睛，忽然发现夜莺正在旁注视着自己，四目相对瞬间，她下意识地偏开头。
“啊……对，
忘告诉您件事，”女巫望向窗外，装出若无其事模样，“温蒂让转告您句话。”
“什？”罗兰问。
“她说，谢谢您。”
闭上眼睛，罗兰在脑海中翻看那些属于四王子记忆。
提莉和他走得并不近，或者说她和所有人都保持着定距离，就连温布顿三世也不例外。除她姣好容颜和从小就表现出来过人才智，自己脑子里并没留下太多有关她信息。
五王女是从何时开始偷偷包庇女巫，又是何时计划前往峡湾发展，罗兰概不知。不过不管如何，她都算得上位可以争取天然盟友——毕竟对抗教会是两人现阶段共同目标。
至于派遣塔萨传播小道消息同样不是徒劳无功，女巫觉醒本就是随机事件，提莉不可能带走所有女巫，特别是在组织撤离后，新觉醒女巫会更加迫切寻找安身之地。
既然知道神罚军情报，接下来他要做事无疑是扩大双酸生产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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