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夜莺而言，与其说是预备干粮，倒不如说在预备零食要更为恰当
些。
“你不看书吗？”
“反正看不明白，光是听到那些理论和定理就头昏脑涨
，”夜莺咽下鱼干，笑道，“而且
能力也够用，进不进化没什
关系。”
原来如此。
比起之前她来说，此刻夜莺眼睛闪闪发光，没有勉强和踌躇，只有无比自然。迷茫人不可能露出这样神情，温蒂想，她已经找到自己目标。
女巫联盟中又名姐妹获得新能力，这让温蒂感到十分开心。
而且莉莉进化让其他女巫学习热情高涨，今天晚上课程结束后，还有人不断缠着书卷提问，就连麦茜听到学习能增长自身能力后，都老老实实地蹲在吊灯上听讲。
只有个人除外。
她捧着《自然科学理论基础》回到房间时，夜莺正趴在桌前，专心整理着什。
温蒂知道，那肯定跟学习无关。
认识各种细胞、真菌种类和形状，并记录下它们不同之处。不会写字没关系，用画就好。
而且听殿下说，安娜还在试制放大倍率更高显微镜，如果能达到四百倍放大效果，她就能看到更细小微生物——细菌。
今后练习内容自然也不再是保鲜，而是尝试将母体和复制体用途多样化。对于这点莉莉觉得有些难以理解，还好殿下提出几个练习方向，比如命令它们模拟成单菌体模样，或者用意识指使它们破坏或改良细胞。当然这些必须建立在对各类细微生命体充分认知上，莉莉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那步，但总得去试试。
更何况，探索未知世界本身就是件很有趣事情。
待到晚上时，谜月脸沮丧回来。
当她旦明白自己要走路，坚定面便会展现出来，脱离贵族家庭时是这样，直面哈卡拉时是这样，现在也同样如此。
但温蒂没
“你在干吗？”她问。
“分鱼干片，要吃吗？”夜莺叼着块鱼干，含糊不清地道，“刚从厨房里拿来。”
“这多？”温蒂惊讶地看着桌上堆起来金黄色烤鱼干，浓郁蜜香味扑鼻而来。
“嗯，厨师见天天都来，干脆把剩下全部烤，反正这东西能放很久。”她取出个小布袋，将把吃食装入其中。而桌边还摆着五六个同样布袋，每个都塞得鼓鼓。
温蒂顿时明白她正在做事——这是在预备干粮。每当共助会准备离开城镇时，就必须将干粮按量分好，装入随身携带布袋中。路上无论多饥饿，都只能吃下规定分量，以免食物不够用。自从来到边陲镇后，有稳定三餐供应加上经常举办下午茶，便再也没有姐妹们这干过。
“怎？”她好奇地问，“安娜姐有说什吗？”
“她说很多，”谜月扑倒在床上，“可句都听不懂。她说磁场无处不在，指北针能指明方向就是因为们处在个巨大磁场中，这是不是说明能力根本没啥用处啊。更别提磁场原理，什运动带电小球与磁力相互依存，磁场还能产生电流……果然不理解小球理论就无法进步吗？”她低声嘟囔道，“你说，是不是太笨？”
“有点。”莉莉扶额道。
“叛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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