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多谢您
药水，”两人扑通
下跪在地上，其中陶罐开裂皮肤仍在留着血水，“您救
们命！”
“先把伤口包扎下吧，”塔萨摆摆手，净化水虽然能祛除疫病，却无法愈合伤口，重伤者想要康复如初，至少还需要周左右时间，“与其谢，不如谢谢雇主。这次任务办好话，你们甚至有机会摆脱老鼠身份。”
“陛……不，是说，您雇主真打算让们来卖药？”黑锤激动地问。显然他也能意识到，这种时候出售特效药水可以带来多大收入。
“没错，教会用这种方法哄骗城民让他感到极为愤怒，若再让这帮神棍肆无忌惮地做下去，只怕整个王城都会变为座大教堂，而不是温布顿家领地。”塔萨沉声道，“另外，他也不愿看到偌大城市里没有几个活人，所以药水绝对不能卖贵，要让大多数平民都付得起。”他又取出两袋皮囊丢在桌上，“像这样袋，最多只能卖十枚银狼。”
“十……十枚银狼！？”黑锤瞪大眼睛。
“您弄到圣灵药？”黑锤顿时来精神。
“圣灵药？”塔萨收起笑容，冷笑声，“根本不需要教会药物，也能治愈感染邪疫病人。”他从腰间取下两个小皮囊放到桌上，“归咎给女巫不过是他们贯把戏，反正死掉人不会反驳。”
黑锤疑惑地拿起其中个皮囊，在耳边摇晃几下，又解开绳子闻闻，“没有味道？”
“你拿去给银戒指和陶罐喝下，就知道它是不是真正药，”塔萨说道，“这两人应该还在酒馆里吧。”
“自从发现被感染后，就让他们躲在地下室里别出来，现在黑斑病患者在外面很容易被城民攻击，骷髅手指老巢也不会开门放他们进去。”黑锤拿起布袋，“大人，这就去试试。”
“没错，六枚归于雇主，剩下属于你们，”他张开手掌道，“而药水总共够五六千人使用，所以你们至少能获得几百枚金龙，就算平分，也不是个小数目，足够你们花辈子。”
对方副欲言又止地模样，眼睛盯着桌上皮囊，似乎在考虑如何从中获取更大利益。
塔萨心里很清楚这帮老鼠想法。
药水本身没有成本，就算是白送也没什
问题，但如此多份额，靠他个人发放效率低下不说，而且太过引人注目。交给老鼠来售卖则可以降低风险，十枚银龙也是大部分城民能够承受价格。当然，这些人不可能老老实实按低价售卖，无论是偷藏部分卖到内城区，还是转手给黑市，都能获得
他起身离开后，希尔仍盯着桌面，语不发，这让塔萨暗自摇摇头。
个活在邪疫肆虐下普通人，听到有药物能治疗疫病，怎都不该表现得如此平静。就算不会激动得想要抢过来看看，至少也会多问几句。作为情报人员，这番表现实在不算合格。
“这药真能治疗邪疫？”小指头嚷嚷道，“大人，您是从哪里弄来？”
连小姑娘都比他更上道，塔萨喝杯酒，“当然是王宫那位大人交给，除他之外，还有谁敢跟教会对着干？”
不会儿，黑锤就带着银戒指和陶罐回来，“天哪，这药简直不可思议！刚喝下没多久，他们身上黑斑眼看着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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