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小丑，”坐在岩山身旁
小个子指
指自己鼻子，他看上去是所有人中年纪最小
个，大约十八、九岁样子，“在团里当然也是小丑，不过没有混入老鼠之中，而是在各个酒馆表演些小把戏。”
“乔姆和尼尔，”接下来两人是对兄弟，无论从相貌还是打扮来看都和外城区典型平民别无二致。他们把全部财产都献给费礼祭司，如今已是教会里“虔诚信徒”。塔萨不由得暗想，莫非这两人同时对希尔妻子抱有好感？他压下疑惑，将目光投向最后人。
“他们都称为魔术师，大人，”对方再次行礼道，“原本装作名失意者投入梦境水之中，可惜他们大多死死、逃逃，就连「凶牙」塔尼斯都被教会审判军击毙，大家都在忙着寻找新下家。”
“死于审判军之手？”塔萨挑挑眉头，“他们不是教会暗中扶持对象吗？”
“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他摊开双手，“塔尼斯在围攻码头失利后，返回东区时又遭到骷髅手指伏击，最后身边只剩下几十号人。当天夜里他便怒气冲冲地带着留守巢穴手下去找教会，结果隔天回来只有两三名亲信。听那些人说，他和费礼祭司争吵起来，接着被审判军枪刺穿胸膛……总之，梦境水完蛋。”
月亮升到头顶之后，滚烫空气才逐渐转凉，塔萨坐在庭园里，可以看到远处酒馆、妓院和赌场窗户里透露出来点点火光。在夜幕中如同天上繁星，展示着这座城市繁华。
只有在王都内城区，才能看到这样景象——哪怕邪疫结束后，外城区接近有三分之平民死去，也不会影响内城贵族饮酒作乐心思。倘若仔细倾听话，还能听到随晚风传来细微哭声。
这套带花园和水池住宅是他花费百五十枚金龙才买下来，位于靠近内城区外缘山坡上，即使白天也没多少人在附近闲逛。除接见线人和交换情报外，他平时并不住在这里，而是随意选择旅店过夜，或者去地下号手待上几天。
“大人，他们都到齐。”
人举着油灯从房间走出，正是潜伏在骷髅手指里希尔·福克斯。
原来如此，塔萨想，大概是因为
“把蜡烛点起来吧。”塔萨点点头，走进屋内。
在昏暗烛光下，希尔与另外五人围坐于张圆木桌边，见到亲卫出现纷纷起身低头行礼。塔萨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们，希望能从对方表情和小动作上看出其是否可靠。遗憾是，夜莺小姐已经跟随船队返回边陲镇，如果有她在话，立刻就能做出最准确判断。
他们正是希尔伙伴，「鸽子与礼帽」杂技团成员，对新王充满怨恨复仇者。周之前码头围攻战，恰好是潜伏在梦境水中人通风报信，塔萨才提前得知老鼠夜袭计划。如今邪疫事件已逐渐平息，他决定在王都见这伙人面，假若真像希尔所说那样，他们倒是些不错情报人员苗子。
“除福克斯先生，其他人先简单介绍下自己吧。”塔萨开口道。
“叫岩山，大人，”个头最为健硕名男子瓮声瓮气率先说道。他身高将近六尺，手臂上隆起肌肉显得充满力量。“在杂技团里扮演力士，目前已加入血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