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纸叠好塞入信封里，再打上封蜡，接下来只用等明天交给愿意送信
行商即可。
做完这
切，他视线再次移到
元素周期表上。
假若表上空白再无补全之日，凯莫只会觉得今后生活都无乐趣，好在罗兰殿下后段话让他心潮澎湃起来，那些话语至今在他耳边徘徊不去——
「别摆出那副表情，周期表上每个元素都是按规律排布，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来填满它。」
「规律……排布？难道您意思是，未知元素也可以被推导出来，就像推导炼金公式样？」
想做，就是将整本书拍在对方脸上。
按照书中记载，这张表格已将世间所有元素都囊括在内——假若炼金术存在圣典话，毫无疑问它就是圣典中最为耀眼篇章。而令他感到畏惧是，究竟是什
样人，才能绘制出这样张图表？若是他们已经做到这个地步，炼金术又算什？不过是群孩子在泥沙中歪歪斜斜堆砌城堡罢。
凯莫忽然想起殿下承诺，如果能把查美斯也叫过来，再拉上群上次来不及带走学徒，说不定就有希望塞满三所新实验室。如此来，那本梦寐以求《中等化学》也能拿到手中。
想到这儿，他立刻抽出张白纸，开始书写回信。
事实上，王子殿下在会议上询问他是否对大规模制酸有头绪，他并未实话实说，因为这些内容复杂冗长，讲起来十分浪费时间。最重要是，他也不知道这个方案是否行得通，毕竟他设想制取方法完全是基于书本上元素和反应原理编造出来。
「没错，哪怕你从未见过它们，也能描述其模样和特性。」
「那……这个规律是什？」
「你想知道？都在《中等化学》里。」
跟此前炼金试验相比，这种假设甚至有点像孩童做梦时呓语——用从没有见过物质和前所未闻反应方法，去制取样跟原材料看起来毫不相干东西，只因为它们拥有同种元素。
但凯莫·斯垂尔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个方法说不定行得通！
毕竟此前数百次置换试验，无不说明这本书所述内容正确性。
有初步方案，下步便是在实验室完成全套理论试验，因为殿下说过，能用工业方法大规模制取产品，其流程同样能在实验室中再现出来。
信很快写完，他没有过多劝慰查尔斯，而是直截当地向这名曾经大弟子讲述炼金可知、可测和可求。凯莫相信，任何位对炼金充满兴趣智者，都不会放过这个目睹真相机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