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莫先生曾多次提到你，”罗兰拍
拍他
肩膀，以示鼓励，“好好干。”随后他望向首席炼金师，“这东西是怎
制酸？”
凯莫摸着胡子笑道，“它能研制成功，完全是按照《初等化学》上反应式推导出来。您看那座炉窑，提纯后硫将在窑中燃烧，生成气体经过进
步加热，被送入铅罐中。”
“这些装置都是铅做？”
“没错，只有铅才能抵抗酸液腐蚀。”凯莫点点头，“罐子顶端铅管不断洒下含硝硫酸，在灼热二氧化硫气体下，硝酸受热分解成氮氧化物，最后与水、二氧化硫生成硫酸溶液，由底部洞口流出——这个反应巧妙之处就在氮氧化物只起到传递氧作用，本身并无消耗，所以硝酸用量不大，反应旦开始，就能源源不断地进行下去！”
“它产量如何？”罗兰激动地拍着铅罐问道。大规模制酸是量产无烟火药前提，若能解决这个难题，新代连发火枪和火炮弹药就都有希望。
失，还会降低领民对此地归属感。
“那这片临时住宅建在哪个位置？”卡尔接着问。
“就落在目前农奴棚户区吧，”罗兰扫眼地图道，“远离城墙防线，又有绝境群山可以遮风。”
建设部长告退后，他刚想靠在椅子上打个盹，凯莫·斯垂尔又找上门来。
“殿下，您要求大规模制酸法，
已成功研制出来。”
“这是试做第四个装置，天产出大概能抵得上实验室干馏制取法周分量。”首席炼金师得意地说，“因为有试验因素，所以它体积并不大。倘若能建造更大容量铅罐，产量还可以进步提高。”
“这真是个好消息，”罗兰笑道，“等到安娜小姐归来，你就立刻着手建造更大规模制酸装置吧。另外铅不够话可以用铁代替，索罗娅小姐涂层能使铁器免除酸液腐蚀。”
凯莫点头应下，不过他下句话便让王子笑容僵在脸上。
“如今大规模制酸法有成果，五个实验室也全部填满学徒，殿下，您允诺《中等化学》是否能赏赐给？”
这句话顿时驱散罗兰倦意，他惊喜地从桌位上站起道：“真？快带去看看。”
行人来到赤水河边实验室，只见五号实验室旁搭设起数个灰白色罐子和座炉窑，每个罐子约有两人高，顶部有管道相连，规整光滑外形显然是安娜切割出来。
“向您致敬，殿下。”名看起来十分年轻小伙子向罗兰躬身行礼道。
“你就是查美斯吧？”虽然早就知道凯莫从赤水城挖批炼金学徒过来，还拉拢位杰出炼金师，但今天他尚是首次看到对方模样。
“您竟然记得名字。”查美斯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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