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开头，吹
声口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罗兰盯着她道，“为什
被拒绝后，总感觉你其实挺开心
？”
“那就是错觉，”夜莺肯定道，随后她望向门口方向，“唔，又有人来。”说完隐去身形。
这是金蝉脱壳之计？刚这想着，办公室外就响起敲门声。
罗兰大感意外，现在都快半夜，居然还有人来？他重新为烛台换上
根蜡烛，“进来吧。”
“确挺……糟糕，”她咂舌道，“不过觉得，她现在并不讨厌你。”
“哦？”罗兰挑挑眉头，“这你都知道？”
“当然，她不是说几句话吗——「于私来说，也很希望留在这里，学习那些有趣知识」，”夜莺模仿道，“听起来像是安慰之辞，但事实却是，她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在说谎。如果真像过去那般厌恶话，怎都不会想要留在此地吧。”
“你是在安慰吗？”罗兰笑道。
“如果陈述事实也算话，”她耸耸肩，“而且觉得维持现状也挺好。”
壁炉火光摇曳两下，渐渐暗淡下去，夜莺现出身形，往里面又填几根柴火。炉子里顿时发出噼啪声响，火苗陡然明亮起来。
罗兰望着杯子被拉长阴影，深深吐出口气。提莉已经离开好段时间，他直在回想两人对话，看看有没有办法能改变这个结果，但终究没有寻得答案——信任是种很奇妙东西，除投入时间外，其他方法都收效甚微。
“原来你也有办不到事情，”夜莺拍拍手上灰尘，走过来坐回到她老位置上，“你那天到底对她说些什？”
“善意谎言，”罗兰靠在椅背上，“她不愿意相信也很正常。”他顿顿，“你以前说自己有个弟弟，如果他忽然变得跟以往大不相同，并强调自己仍然是本人，你会相信他吗？”
“你是说那个看起来天真无邪，转过身就背叛家伙？”夜莺撇撇嘴，“在看来，他跟突变基本没什区别。”
推开房门是爱葛莎。
这让王子不由得愣，“有
“为什？”
“她答应优先为小镇提供女巫，支持你对抗魔鬼，那在不在这里又有什区别。如果沉睡岛女巫下全部涌进来，里面多几个像灰烬这样家伙，可就要忙死，”夜莺往嘴里丢片鱼干，嘟囔道，“不是每个人都像麦茜那样听话。”
罗兰不禁笑出声来，“听你说法，你似乎找过灰烬麻烦？”
“啊？没，怎会呢，”夜莺摆摆手，“只是偶尔盯着她，以防她对女巫联盟成员不利罢。”
“真吗？”
“好吧，不该提这个。”
“无所谓，反正已经脱离葛兰家族，他们都只是陌生人而已。”她不以为然道。
“和她也曾像陌生人般，”罗兰叹口气，“或者说，跟王宫里每个人都相处得不好。”
“如果你烦闷话，不妨说给听听。”夜莺微微笑，“对王宫里生活直十分好奇，也很想知道你当时性格有多恶劣，能让糟糕名声传到银光城来。”
“老实说，那时候可比现在坏多，”罗兰忍不住翘起嘴角，挑记忆里往事简单说几个，“大概将她摔进玻璃渣那刻起，她就开始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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